似乎是得到满意的答案,顾洺起身,踩着她那高跟鞋咯咯响,走到傅纪言身后,拿出手机:“李律师吗?我在y院,请您务必十五分钟之内带着傅先生的委托文件赶到。”随即挂了电话,言辞简单、干脆,却透着不容违抗的气息。
“依据傅先生的财产分配书划分,傅小姐与傅太太您各占他总财产的50。”傅纪言听到李岩拿了一叠文件递到她的手上,貌似是财产分配的问题,原来爸爸早已打算了,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顾洺居然还有心思提财产分配的问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一个可怕的女人。思及此,傅纪言有些红了眼,是愤恨还是悲凉她已经没办法去分辨了。
“我要你做的未成年人财产委托书带来了吗?”顾洺挑眉。
“带来了。”李岩赶忙把那份财产委托书递给顾洺,这个女人确实不是吃素的,自己还是好好帮她办事吧,免得惹祸上身。
“签了它。”顾洺将文件递给傅纪言,从精致的lv包包中拿出了钢笔,塞到傅纪言未握紧的手里,示意她签字。
“这是什么?”傅纪言有些生气,眼睛更加红了,她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
“放心,我不是连你那份也觊觎的,只是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根本没办法管理公司、管理自己的财产,所以我希望你能委托给我,况且你现在没得选择。”
我爸爸还没死呢?傅纪言很想大吼出来,可是如今的局势她没办法大吼出来,纵有千般怨气也只能吞到肚子里。傅纪言拿起了笔,无力地签上名字,甩给顾洺。
……
傅纪言这几日一直在医院照料还未脱离危险期的傅湛,从医院里看望傅湛回到家,顿时无力的坐在了大厅的木制地板上,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晚上十二点,怪不得她感到如此困倦,医生说傅湛的情况极度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傅纪言不敢想下去,她情愿她爸爸像现在这样,虽然不能动,但是却活着,对的,还有呼吸。傅纪言赶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许是自己太累才这么悲观,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去洗个澡,清醒一下,疏解一下疲乏。
于是傅纪言便匆匆走进浴室,打开浴霸,水花顿时四射,傅纪言将头仰着,水流便急急地打在她脸上,这才冲散了她这几日来紧张的情绪。
任凭水流喷洒在她身上,就在她陷入水雾中迷失自我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糟了,傅纪言突然意识到自己由于太累而忘记把门关了,可是打开她浴室门的会是谁呢?不错,只有一个人,傅纪言赶忙把眼睁的老大。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洺。顾洺穿着紫色的真纱的睡裙出现在浴室门前。傅纪言瞳孔都开始收缩了,她,她怎么又随意进来呢?此时傅纪言全身、不着寸缕,身体完全呈现在顾洺面前,于是她赶忙关了浴霸,从架子上抽了毛巾披在自己身上,有些紧张地对顾洺说:“你,你怎么突然进来啊,不知道要敲门吗?”
顾洺满不在乎傅纪言的话,径直向她走去,靠近傅纪言,此时傅纪言已经被逼到墙角一动不敢动,对于这个女人,自己内心是有些恐惧的,但却不知道这种恐惧从何而生。
顾洺见傅纪言像个任人宰割的羊羔一样,甚是可爱,自己也越发的想要去进一步逗弄一下她,于是顾洺用一只手将傅纪言抵在墙上,顾洺的个头跟傅纪言差不多,所以身高没有差距,气势就更有优势了,头微微偏向傅纪言,傅纪言害怕地赶忙闭上眼,她总觉得这个女人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但是跟傅纪言预想的似乎不太一样,顾洺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这个表情,嘴巴慢慢靠近傅纪言的耳朵,微微吐气,声音有些魅惑,“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
果然此话一出,傅纪言脸羞红了,果然这个女人对她不怀好意。
没有得到傅纪言的回答,但顾洺也并未等待她的回答,看着傅纪言红到耳根,粉嫩的小耳朵甚是可爱,便忍不住舔了上去。
就在顾洺舌尖碰到她的耳朵上,傅纪言感到一丝电流从她身上流窜而过,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顾洺感觉到她此时的僵硬,未多做理睬,小舌继续在傅纪言的耳际游走,引得傅纪言有些颤抖。
此时顾洺的另一只手也未闲着,探进傅纪言包裹着的紧紧的毛巾里,有些凉的手碰触到傅纪言的肌肤,让傅纪言打了些冷颤,这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天呐,此时她居然跟一个女人在浴室做这种羞人的事情,这个女人还跟她是这种关系,傅纪言脑中轰然炸开,伦理道德一时间涌入她脑中,她赶忙拿开顾洺覆在她腰间的手,小声说道:“别,别这样。”
顾洺见她反抗,有些不满,挑眉道:“为什么不要?”说着不顾傅纪言的抗拒,将披在傅纪言身上的毛巾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傅纪言惊呼一声,此时的她真的是完全全裸的站在顾洺面前了,刚忙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加紧了双腿。害羞和紧张让她的脸更红,顾洺爱极了此时的傅纪言,摸了摸傅纪言此时羞红的脸颊,这皮肤,当真是水嫩,再瞧瞧这十六岁女孩的身材发育的真好,看了真的让人欲火喷张。顾洺邪魅一笑:“今夜,我就要你。这是我向你讨要的筹码,你懂的,你不能拒绝我。”
说完随机吻上傅纪言的唇,在傅纪言的檀口中挑逗着她生涩、稚嫩的小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至丛林,当顾洺整只手覆上那篇浓密的森林去,傅纪言失声的呻吟出来,傅纪言没有想到这样羞人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可是她完全不能拒绝顾洺,她答应顾洺的,而且她现在什么都不能支配。
想及此,傅纪言不再反抗,她小心翼翼地攀上了顾洺的肩膀,支撑着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顾洺显然知道傅纪言已经放弃反抗了,心里得意:想不到这个小家伙这么容易逗弄,看来也是很容易调教的。嘴巴微微上扬,作怪的手指在下面不断摩挲着,引来傅纪言阵阵颤抖,想不到小姑娘的身体这么敏感,经不起逗弄,三下两下就软了下来。顾洺感觉傅纪言的越来越湿,手上的汁液也越来越多,有些对自己的技术洋洋自得,趁傅纪言正陷在这种迷离的情绪中,顾洺觉得自己前戏已经做足,不想继续服侍这小丫头,中指微微直立,长驱直入。
此时正处于难以言喻的状态的傅纪言突然清醒,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有异物突然闯入,那种要把她撑裂的感觉让她明显感觉到痛,赶忙夹紧双腿,遂撑开顾洺的身体抗拒到:“不要,我痛。”
顾洺知道傅纪言是第一次,第一次都很痛的,她是知道的。不过顾洺转念一想,就是第一次才好玩,她跟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不过还没能碰到一个处女,这激起了她的征服欲。随即不管傅纪言的抗拒,使劲用身体将她抵在墙上,吻上她的脖颈,在傅纪言抽气之余,刚才停在里面的手指发狠一样,贯穿傅纪言的身体。
只听到“啊”的一声大叫,剩下的全是傅纪言的哭喊和推挪声,顾洺像没有听到一样,或者对着哭喊声有些兴奋,在下面不停地抽动着,只见血从傅纪言的下体中一滴滴留了出来,分不清是血还是液体。傅纪言哭地越大声,顾洺的手指就越用力,记不清过了多久,傅纪言的疼痛和晕眩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麻苏苏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只知道此时的傅纪言的身体随着顾洺的手指每次的冲动都会有一番愉悦的感觉,让她想要呼出声。随着顾洺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傅纪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失声的呻吟出来,顾洺听到傅纪言呻吟了一声,知道她此时的愉悦,遂轻轻吐了一句:“真是个尤物。”没错,这个身体显然可以以后好好开发,好好享用。
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