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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飞闻言一愣,两眼瞪得大大的,心道:晕,哥原来这么的值钱啊!这么的有面子啊!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费用俱免的好事儿?唔,也不知道哥这算是什么?怡情阁的特邀嘉宾?至尊VIP?大众情人?种马?或者是吃软饭的……
卓飞对自己突然获得的福利很是无语,不过他那受伤的小心灵总算是得到了一丝安慰,心说看来自己昨晚虽然未能辣手摧花,但好在日后还可以细水长流,正所谓塞翁失马,福祸相依,不管怎样……咳咳,最起码自己日后可以去怡情阁免费蹭几餐饭吃了吧。
“唔,那位花掌柜的倒也是个性情中人,不过……不过咱们又哪里好意思总去叨扰人家呢?”卓飞言不由衷地嘟囔着。
呵呵呵,众人相视一笑,纷纷点头应是。
汪汪!
一阵狗吠声传来,原来是留守的小腊肠听见了门外的动静,所以便隔着门开始狂吠。
卓飞这才忽然想起来,昨天他们急着去踏青寻花,竟忘记了给小腊肠准备些吃食,想必这小家伙现在也饿的急了吧。
“快,快,快把门打开,都忘记喂狗了。”
李刚不由得好笑,总觉得今天卓先生有些怪怪的,这么多人跟他说了一大堆的话,他似乎都无动于衷,反倒是这两声狗吠让他紧张莫名,当真是与众不同也。
不过想归想,李刚还是依言打开了门锁,顺手拆出一把钥匙递给卓飞,说道:“先生还是也带上一把吧,以防下次再在门外久候。”
“哦,也好。”卓飞也不客气,一把接过钥匙之后,推开院门,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而小腊肠一见主人回来了,也是两眼泪汪汪地望着卓飞,拼命摇着尾巴,而它那张狗模狗样的小狗脸上更是写满了委屈。
卓飞一见,煞是心疼,抱起小腊肠,一边抚摸着,一边暗暗自责,想道:哎,还是自家养的狗儿亲切一些,最起码它见了我不会乱咬,而且还知道摇摇尾巴嘛!
“挫儿,挫儿,快去找些吃食来喂它!”爱心泛滥中的卓飞大声地吆喝到。
……。半响,没有反应。
卓飞感觉不对,回头一看,只见众人全都张着大嘴,两眼发直,盯着自己欲言又止……
卓飞很快就反映过来问题出在那儿了,心中哀鸣一声,想道:完蛋了,这下走光了……都怪自己只顾着抱狗,却忘记了要遮挡一下香臀,这回人算是给丢大发了。
不过,卓飞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知道对付这种尴尬事,就要快刀斩乱麻才行。于是,只见他两眼一瞪,对着几个徒儿怒喝到:“看什么看,少见多怪,些许场面便叫尔等不知所措,呆若木鸡,完全不懂处变不惊为何物!哼,真是枉费了为师平日里对你们的谆谆教诲,王挫,还不快去找些吃食,莫非尔是在等为师踹你么?”
咕咚……
众人齐齐地咽了一口吐沫,总算是勉强拉回了自己无礼的目光。而王挫更是被师傅那种冷冽不善地眼神儿盯得发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他滞了一滞,忽然又怪叫一声,一跳三尺高,撒开腿脚,冲着灶房便窜了过去。
卓飞狠狠地盯着王挫狼狈逃窜的背影,咽了一口吐沫,接着轻轻地放下小腊肠,拍了拍它的屁股,示意它快点跟着王挫去用餐,接着又伸手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乱了的头发之后,这才好整以暇地迈着方步,没事人儿一样地向着自己的房间悠悠走去。
咣当……房门关闭……
“喂,喂,你说恩师他老人家这是怎么了?”直到恩师的背影被房门隔断之后,张跑才一脸好奇地凑到李结跟前,鬼鬼祟祟地问道。
李结略一沉吟,这才平静地说道:“唉,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看恩师是不打算告诉我们的。”
吴天晃着小脑袋,闻言后,也是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到:“嗯,我看也是,要说这事儿还真怪了,按理说恩师去见赵小姐,怎么也不应该把衣衫弄破啊?而且看那茬口儿,明显是撕扯所致,这……”
张跑听到吴天这么讲,忽然便兴奋起来,叫嚷到:“对,小师弟所言不差,咳咳,你们说恩师莫不是和赵小姐那个……那个……那个的太过激烈,以至于……。”
李结闻言,摇了摇头,依然两眼望着远处,平静地说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所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若是再大点声音的话,恩师很快就会冲过来教诲于你了。”
嘶……。
张跑倒吸一口凉气,偷偷扭头望去,只见恩师他老人家,正站在窗前,冷冷地朝着自己这边扫描。
太可怕了,张跑很担心自己刚才那句话会不会被恩师听见,于是,他仰天打了个哈哈,大声说道:“哎呀,我去看看厨房还有没有多余的吃食,想必恩师他老人家也饿了……嗯,对了,小师弟,其实像我们这些做徒儿的就应该时刻都惦记着恩师的衣食住行才对,因为唯有如此悉心侍奉,方能报答他老人家对咱们的授业之恩啊!”
说完,张跑一溜烟儿地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而李结这会儿也反映过来了,于是,他也冲着吴天大声地教诲到:“小师弟啊,方才你二师兄的那番话实在都是些金玉良言,你定要切记才是!嗯,方才我看恩师双目微红,面带倦容,想必是昨夜没有睡好,也罢,师兄我这便去烧点开水,再伺候着恩师他老人家洗漱一番,也好让他老人家在用餐之后可以补眠一会儿。”
话一说完,李结撒开双腿,很快也跑的不见影儿了,院中只剩下李刚和吴天两人了。而吴天先后被两个师兄莫名其妙地教诲了一番,很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便不由得冲着李刚尴尬一笑。
李刚见状,也笑了笑,又迈前一步,轻轻地拍了拍吴天的肩膀,同时暗中使了个眼色。
这下子吴天终于恍然大悟,明白大师兄、二师兄定是畏惧恩师,知道他老人家这会儿肯定不喜欢他们师兄弟站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于是,为了避瓜田李下之嫌,所以他俩才找了个由头给跑掉了,而更可气的则是他俩方才故意那么大声地说话,原来竟是想借着教诲自己来向恩师表明心迹啊!
这真是太狡猾了,太狡猾了,居然连自己的师弟都要利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我如今又该如何是好,是不是也应该找个由头儿跑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