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丧事,你身边怎能没人帮忙?”
薛宗泽深吸了口气,“我是你的下属,留下来帮你,理所应当。”
“可是你……”
谭丽珍犹豫了下,“好吧,我再喊上涵涵,你俩帮帮我也好。”
“范建的家人,还有你的家人,为何迟迟没有现身?”薛宗泽始终不明白这件事。
从昨晚范建轻生以后,谭丽珍就逐一告诉了娘家和婆家人。
可一夜过去了,根本没见人影。
“我父母在外地,今天能到。”
谭丽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至于范建的父母……”
她稍作犹豫,和薛宗泽走到了公交站牌下。
“自从范建高位截瘫后,他父母就逐渐疏远了我们,他们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更不愿承担照顾一个病人的责任和负担,哪怕是亲生儿子,他们也是铁石心肠。”
谭丽珍脸色浮现冷笑,“现在他们的儿子范建去世了,他们或许并不悲伤,而是正忙着商量如何处理遗产的问题。”
“珍珍姐,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副镇长,范建的的父母……”
谭丽珍摆手打断了薛宗泽,接着说道:“范建的父母也是体制单位的人,不过并不在本地,而且他们一家人都是体制的人,从范建毕业后没有选择从政开始,这个儿子已经不讨喜了。”
薛宗泽听后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对谭丽珍的处境感到同情。
他没想到,范建的家庭都是体制中人。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谭丽珍承受的压力和孤独可想而知。
体制内的生活往往伴随着规则与束缚,而范建的离世无疑是对这一规则的颠覆,使得原本就脆弱的家庭关系更加支离破碎。
“走吧,坐公交回去。”
谭丽珍望着驶来的公交车,与薛宗泽一前一后踏了上去。
虽然正值早高峰,但丁点大的小县城,车内竟然人满为患。
这条公交线路又是途径最繁华地带的主要车辆,挤得满满当当。
谭丽珍手握吊环面向窗外,薛宗泽只能一步站在了身后。
伴随车子的摇晃与刹车,薛宗泽的身体难免会与薛丽珍来个亲密接触。
本来,由于范建的自杀,谭丽珍心中很沉重。
可来自薛宗泽的撞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冲动。
她想回头提醒薛宗泽保持距离,可这种人满为患的情况下,实属无奈。
薛宗泽也有苦难言,他一直在控制自己的,可是谭丽珍的蜜桃臀,肥软圆浑,令他浮想联翩。
关键是,谭丽珍昨晚从浴室出来后,又穿上了薛宗泽的运动短裤!
而运动短裤里面,则是真空的。
最终,两人都选择了沉默,也算是心照不宣。
可是原本十几分钟的路途,对于谭丽珍而言,就像是度日如年。
实在太难熬了。
那种触感,她深刻的明白,薛宗泽已经冉冉升起,并且达到了恐怖的最顶端。
同时,她又渴望时间流逝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她生怕到站后两人分开,那种久违的充实感就会消失了。
“小薛,我,我腿脚有些发软,想靠在你身上休息会儿。”
终于,谭丽珍的身体实在无法撑了,没等对方反应,就彻底后仰在了薛宗泽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