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琛刚走出门,就看见张航提着白色袋子,着急的从车上下来。
看着傅临琛冷凝着脸,他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解释:“老板,您先别急着发火,是这药实在是太难找了,找了好多个地方才找到。”
“傅总,药还吃吗?”
傅临琛冷冷的扫张航一眼,周身的气场冰到极致:“不吃。”
“怎么不吃了?难不成是少夫人……”
张航没敢继续说,目光落在还亮着灯的二楼,瞬间了然。
“把药拿好,赶紧走。”
傅临琛走在前面,张航紧跟其后,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去哪儿,您不陪着少夫人啊?”
“不用,她把我赶出来的。”
这是什么情况?
张航更加迷惑,都帮忙解决生理需求了,怎么又把人给赶出来了。
难道是不满意?
汽车发动引擎,不知道姜殊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你……”
傅临琛降下车窗,并没看她:“不都是顺着你的心意来的?”
姜殊唇线抿直,想说的话全都在喉间。
她是说过,却不是真心的。
他不会懂的,这么多年都没明白过。
算了吧。
那些话已经说出口,就在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的外套忘记拿了。”
把衣服塞给他,姜殊再也没有回头,径直回了家。
回到房间,空气中还存在他身上的气味。
实在是忍不住,她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
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她都还在抽噎,满脸泪痕。
夜色深重,天空被乌云密布看不见半点繁星。
姜殊在半梦半醒之中,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认真的听。
鸣笛一声后,就越开越远。
远到再也听不见声音。
姜殊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眼睛酸痛。
寒风把窗帘吹的鼓起,吹得她浑身发凉。
将近凌晨,她洗了把脸之后才去床上躺着,抱着另一个枕头。
就好像这样,能带来安慰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