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笑了。
这人可真是,书呆子!
而如今秦斥这般模样,在云苓眼里也差不多了,同一个人,同一个芯子,果然做事都一样。
房间里很安静。
云苓出神,秦斥细细感受着古籍带来的温润感。
秦斥护着宝贝一样护着那箱子书,无数次恨自己眼睛不能看见。
明知道那里面都是他毕生想要钻研的,却碍于眼睛而不能立马看到,还得生生等上几个月。
几个月啊!
秦斥一想,都是抓心挠肺的痛。
小心将古籍放到木箱子里,秦斥才闻到,那股草药味很淡,但秦斥还是嗅到了。
倒不是他鼻子灵敏,而是他对药草味熟悉。
“这箱子上可是涂了什么东西?”秦斥温声问。
云苓随秦斥一般蹲下,看着他的手摸摸蹭蹭,又停下。
“是。李爷爷说书籍招虫又易腐化,故而让外祖父做了一批结实的紫檀木箱子,专用来存放古籍,又涂上他特制的药水,如此可以放很久也不见损坏。”
云苓细细地解释。
“原来如此,不知可否,咳,让神医将那药水匀一些给我?”
“你若是想要,那我找李爷爷要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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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谢。”
这一声道谢打破了两人的温馨,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云苓咬着唇,有些低落:“你从前,都不会如此客气与我道谢的。”
秦斥有些手足无措:“我,你若是不高兴,那我也可以不说的——”
秦斥慌乱,鼻息间都是云苓身上的香味,有些甜,还有些淡淡的花香。
“你,这花露带着些雅致,又独特,很适合你。”
云苓释怀一笑,这人,怎么转移话题的技术与她外祖父一般,差得出奇。
但偏偏又生不起来气。
耳旁是云苓的笑声,荡得秦斥舒尔也笑了。
急中之智,倒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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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可以成真外孙女婿的。
秦斥脸色泛着薄红,一身青衣广袖,如刀削般的脸上出现可疑的红色。
薄唇也红得能滴血,微启,尚且还能感觉到吐出的热气。
云苓看得愣了。
问道:“你在想什么?”
秦斥无辜地回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激动。”那耳朵分明更红了。
云苓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