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听后并未显露出什么激动的情绪出来,反而表现的极为淡定,眼神清澈透明,根本看不出半点异常,少时,婉然一笑,道:“原来皇上也爱打趣,臣妾哪里来的小情郎,如此说可不是污了臣妾的名声了!”
“哦?是吧?”宫景瑄说罢便仰头喝下了手中的酒,然而下一刻,人便已经来到晓晓面前,一把撕开了晓晓的衣领,直接给了晓晓一个措手不及。
“皇上请自重!”晓晓突然瞳孔收缩,眼神犀利,盯着宫景瑄道。
“自重?”宫景瑄邪恶的看了眼晓晓,而后低头看向了晓晓领口下那枚深红的印迹,又道:“王妃让朕自重,那王妃这里的这个东西又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朕是胎记!”说完松开了晓晓,眼神中带着轻浮。
晓晓瞬时就退了开来,忙将衣领拉好,心想:该死的宫离忧,昨晚竟然乘她睡着偷偷溜进了她的房里,还给她种了好几颗草莓,这下好了,竟被宫景瑄这头狼给发现了!
“皇上若是没什么事,臣妾便先下去了,自大婚后还未来得及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请安,既然臣妾在宫中小住,那臣妾便去请安了!”晓晓懒得再与这臭皇帝纠缠下去了,便找了这么个理由,打算开溜,只是……
“王妃何必如此着急,反正已经迟了,也就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不如先与朕好好享受享受这鱼水之欢?”
宫景瑄话音未落,便向晓晓再度捞了过去,只是这回他却捞了个空。
妈蛋,这到底是什么皇帝呀!竟然对自己的嫂嫂说出这般露骨的话来,真是恶心到姥姥家了。
晓晓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迅速就躲开了宫景瑄的手,瞪着眼睛道:“皇上若是定要如此,可别怪臣妾失礼了!”
然而宫景瑄却哈哈笑了几声,这才道:“朕倒要看看王妃到底是怎么个失礼法!”说罢便真的又朝晓晓迅速走去。
本就作好准备的晓晓又哪里会再次被宫景瑄扯住,当宫景瑄快到面前的那一刻,身子朝前一扑,灵敏的从宫景瑄的腋下钻到了他的身后,在宫景瑄还未来得及转身的时候抬手一点,宫景瑄便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晓晓点中了宫景瑄的穴,这才边拍了拍手,边绕到宫景瑄的面前,朝他咧嘴一笑,道:“臣妾倒是忘了告诉皇上,臣妾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点个穴,用个轻功,打打架什么的,臣妾还是会那么一点点的!”
宫景瑄此时气的脸色发红,只怪自己大意,原以为拿下她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如今却栽在了她手里,动也不能动,又不能强行冲开。
“你……赶紧给朕解开,不然朕可就要叫人了!”宫景瑄威胁着晓晓,只是他心中却才没想真正的喊人来,毕竟自己是一国之君,竟被自己的皇嫂点了穴,若是传出去指不定会损害他多年来伪造出的好形象。
然而晓晓会给她解吗?呵呵,开玩笑,自然不会再听他的话,“哎呀,臣妾突然又想起来,好像臣妾只会点穴却不会解穴呢!如此皇上还是在此慢慢等着它两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吧!那臣妾就先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了!”说罢还故意朝宫景瑄眨了眨眼,便抬脚离开了。
走到门口,晓晓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道:“啊,对了,皇上放心,一会儿臣妾会跟宫人们说,皇上正在小憩,让他们不要进来打扰!”
晓晓心情不错的出了景德宫,只是在门口却没再看到宫离忧的影子,心想:可恶,还说会寸步不离,才这么会儿人就没影子了!
没看到宫离忧,晓晓只好跟景德宫的人问了一下皇后的宫在什么地方,她打算去看看皇后,听说皇后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子,至于舒太后那儿,她才不要一个人去呢?
其实此时宫离忧也是无奈的,他正被曹风喊去做苦力了,说是宫中忙着操办元宵佳节所需要的东西,人手不够,让他去凑数,这才不见了,要不然刚刚景德宫里绝不会发生晓晓被撕衣服的那一幕。
晓晓独自朝着皇后的凤灵宫走去,一路上有也遇到不少的宫女太监,众人看到她她都恭敬行礼,只是走过之后却还是能听到有不少关于她在景德宫与宫景瑄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还有的人更是将她之前那童谣都搬出来说了,心中顿时就火冒三丈,一遍一遍开始骂着宫景瑄。
走了两刻钟,可算是到了凤灵宫了。
凤灵宫里的宫人见晓晓这般神似仙女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凤灵宫,都有些好奇了起来,一个能在宫中随意走动,打扮却又不是宫妃的打扮,宫女就应该更不是了,会是谁呢?他们并没见过晓晓,根本不认识她,所以很快就有人过来问话了。
“敢问这位姑娘是何人?怎会在此随意走动?”一个看上去有些地位的太监走过去问道,语气倒是显得十分客气。
“我是七王妃,敢问公公如何称呼?本妃是特意来看望皇后娘娘的,还劳烦公公去通传一声!”晓晓见此人并没有对自己有所冒犯,便也随和的答道。
太监一听说是七王妃,立马就单膝跪地,行礼道:“奴才徐林叩见王妃,方才是奴才有眼无珠,还请王妃不要怪罪的好,奴才这就进去通传!”
“有劳徐公公了!”晓晓依然客气十分。
徐林离开,晓晓在原地等了片刻,便很快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