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妃。(〔
应该就是雪竹提起的,那个很受宠的新入宫的妃子了吧?
“姨母被禁了足,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母后怕你知道了担心,她特意嘱咐了你的眼线,不许吧这件事告诉你。再说,这件事父皇是接着母后生病的由头,以让母后好好休养提出来的,外人只知道,母后生病不许打扰,还不知道母后实则是被禁了足。”
路快要走完了。
江珩桓看着眼前茂密的花木从,道:“我要走了,从上面翻过去。”
江珩桓怕别人见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他还往一个陌生的宅子跑,从而对住在这里的平瑶起疑,所以是通过太子府,翻进这里的。
平瑶走到江珩桓身边,朝江珩桓头上伸出手。
江珩桓下意识的躲了躲,生怕平瑶打他。
平瑶瞪了他一眼,帮他从头上取下来几片树叶。
江珩桓刚露出惭愧的表情,平瑶就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下。
“回了府里或者再去宫里,别做出一副愁苦的样子。姨母不是一个连妾室都对付不了的人。你是男子,这些事用不着插手,没事儿的话多和大皇子一起,别整天跟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
说的,却是挂心的话。
江珩桓撇嘴:“都说大皇兄好,他哪里好了?就连这次殿试,父皇也准备让他监考。所有人都让我跟他学,从小听到大,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腻死了。”
“腻个屁你,我连个说这话的人都没有!”平瑶一巴掌打了过去。
江珩桓忙跳着躲开:“又打人,你怎么这样呀?我走还不成吗?”
“赶紧走。”
江珩桓气冲冲的哼了声,越过那片花木,爬到了后面的围墙上。
“喂。”
江珩桓回过头,挂在墙头上的他,动作很是尴尬。“干嘛?”
“那个允妃,他是太后那边的人。她的事你让姨母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对付她。只是还没到时候。”
“哼。”
江珩桓高冷的冷哼了句,也不回答,跳下墙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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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
站在大昌宫的观星台上看去,灯火柔光,静谧温馨,一片祥和。
“看什么呢,快点把东西放下,咱们好走。不然一会儿人来了就麻烦了。”
一个姑娘碰了下平瑶,开口提醒她。
“嗯,好。”
平瑶把手里的香案摆正,确保四周没有一丝灰尘,这才放心的跟另一个宫女一起离开。
两人下了观星台,秋风吹过,带了丝凉爽的冷意。平瑶旁边的宫女拢了拢衣服,小声开口:“内务府的秋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这一天天的冷下来了,没有件御寒的衣服,以后的差事儿就更苦了。”
她们负责观星台,地势高、天气冷。特别是冬天,冷风一吹,那种感觉就像在大东北过冬一样。必须要穿的很厚才行。
平瑶不关心这个,反正她过了今夜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