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弄疼她了?
男人英挺的眉宇紧蹙着,伸手将她从怀里拉开,刚拉开一点,雪团又紧紧缠了上来。
扑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上官星野,你是真疼还是装的?”
“……你才装的。”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听起来,特别委屈,也特别的可怜。
“既然不是装的,那就抬起头我看看。”
“不让你看。”
容隐:“……”
雪团揪着他胸前的衬衫,不解气,抬手捶了两下出气,“混蛋!”
容隐:“……”
她是瓷娃娃么?
一碰就碎的那种?
在车上呆了两个多小时,雪团短暂的休憩了一下。
保镖敲了敲车窗,雪团降下车窗,保镖说,“大小姐,半夏醒了。”
“好,我上去看她。”
说完,就要把环在腰上的手臂拿开。
才刚碰上,容隐就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那一瞬间,仿佛被野兽盯上似的,压迫的感觉令雪团有些轻颤。
“我要上去了。”
“嗯。”男人慵懒的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雪团觉得他很奇怪,对她的态度,总是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正如此刻,她分明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态度在渐渐柔和,在软化。
下车之前,雪团咬着唇瓣,问了一句,“容隐,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算什么?
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