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悄然洒在我的脸上,我从沉睡中悠悠醒来,发现小轮船已悄然停靠在一个陌生的小码头。
我有些晕船,十分难受,迷迷糊糊的四处找寻白光的身影,他正和宋飞站在甲板上。
码头边,人声鼎沸,新一批乘客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前往都城的路途。
同时还有一批粮食和山货也上了船。
在这片嘈杂之中,三位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的衣着虽与周遭渔民无异,但言谈举止间流露出的那份从容与沉稳,却与周围的普通渔民不同。更令我警觉的是,他们口中吐露的并非此地熟悉的方言,而是另一种遥远而陌生的语言。
“这三人怕是乔装打扮的,真实身份有待考察。”我小声的对白光说道。
白光露出笑意:
“你这小机灵鬼,观察的挺仔细的。”
我虽然对他们十分好奇,但是也没有多想。
航程过半,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破了船上的宁静。一名小偷趁着夜色掩护,悄然接近了那三位乘客中的一位,企图窃取他们的包袱。
幸运的是,这一幕被宋飞及时发现并制止。在夺回包袱的瞬间,一只精致的钢笔不慎滑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某种秘密被揭开的预兆。
渔民,与昂贵的钢笔?这看似不搭调的组合,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我深知,这绝非巧合。随着思绪的深入,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悄然成形——这三位乘客,或许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果然,随着航程的继续,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他们是党组织精心挑选的“特殊渔民”,肩负着前往都城执行重要任务的使命。
我突然想起彭红,好久没有见她了,也不知道他们游击队如今怎么样,那批军火只是搬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就地继续隐藏。
我们离开山寨之前,宋飞交给了李勇一个任务,就是派人送一批武器弹药给游击队,如果顺利,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
平静的海面下总是暗流涌动。小偷的同伙趁夜色再次行动,成功解救出同伙,并盗走了小轮船上的一艘救生小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一变故,不仅为旅途增添了几分紧张与不安,也让船上的人们对身边的人提高了警惕。
就在这时,一位伤势严重的乘客被紧急发现,他浑身是伤,显然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原来,这位乘客出身于一个世代捕鱼的家庭,却因拒绝将船只交给日本人侵略者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被诬陷为国民党探子,他遭受了非人的酷刑,几乎丧命。
最终,家人想方设法凑了点钱,他才得以重获自由,但家已不再是安全的港湾,他担心连累家人,只能孤身逃亡,寻找一线生机。
白光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包袱里摸出一瓶金创药,他想用这帮助这名乘客治疗外伤。
此时的这个叫金虎的人浑身疼痛,尤其是背上的伤,已经化脓,血肉模糊。他这个样子怕是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上药的时候十分疼,但是他忍住了,硬是没有喊一声,我们都对他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