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张阁老也方阁老都亲自到长公主讨一杯喜酒喝。
入夜后,酩酊大醉的陆霁清被小德子小安子抬回了洞房,刚刚躺下人就清醒了。
姜永宁微微一笑,正要上前,陆霁清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连连躲避,“我身上都是酒气,你闻了不舒服,我先去沐浴。”
说完,跑到隔壁沐浴去了。
姜永宁心头一热,让人卸掉了珠钗凤冠,穿了一件鸳鸯戏水的锦衣坐在床头。
不久后,陆霁清神清气爽的回来了,带着一股好闻的花果香气。
大红的窗帘轻轻摇曳,映衬着柔和的烛光,临窗处,一盆火红色的牡丹花盛开着,花瓣鲜艳娇媚,夜风微微拂过,花香瞬间填满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陆霁清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坐在姜永宁的身侧,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倒流,他几乎无法呼吸。
姜永宁淡淡一笑,绝色容颜足以倾倒众生。
烛光在两人的身上跳动,映照着二人甜蜜笑容,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两个人。
陆霁清轻轻的将人放倒,粗粒的手一点一点抚摸过她的脸颊,引起了阵阵战栗。
“永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姜永宁羞红着脸,握住她的手靠近了自己的心口,“是真的,我们成亲了,陆霁清这辈子你都不能逃离我,以后你就是我的驸马了,一辈子都是。”
陆霁清扣住了她的手,十指交叉,眼中含着激动的泪光,“我陆霁清一辈子都是你姜永宁的男人,一辈子都是,永远不会改变,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甜蜜在心头蔓延。
陆霁清停住了动作,却被姜永宁按住了,“太医说轻轻的,可以。”
陆霁清再也抑制不住,轻柔的涌动起来,红绸被揉捏出了幸福的形状,一室美好。
同一时间,林北辞在一番发泄后,离开了身下的人,走到桌前兀自倒了一杯茶。
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小腹下有一股热浪在翻涌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的要溢出。
床帏内传出了女子娇吟的声音,林北辞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堂堂的宋家嫡女,竟然会用下药的方式得偿所愿,和青楼妓女有什么区别?
良久后,林北辞再次走向了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惨叫声和男人发泄声。
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扭曲的画面。
阳雪脸色惨白的被汴梁扣押在地上,她紧紧的抿着下唇,不敢开口。
汴梁也不问,时不时的竖起耳朵听着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洞房花烛,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享受的事,可对于屋子里面的男人来说却是屈辱的。
“查到了,是马夫从药铺购买的药,是最烈的药,一般这样的药都是青楼用来驯服不听话的女人的。”
汴梁的脸更加难看了。
堂堂的王妃竟然给王爷用这样的药,真是可恶至极。
阳雪瑟缩着身子,眼底却划过一抹算计,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声音一直到三更天才停下来。
林北辞脚步虚浮的踏出了房门,汴梁心惊连忙上前搀扶,却发现王爷虚的很,心中越发的责怪宋新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