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鸣用手扇风,闻言不解,“为什么不方便,是晋王在里面吗,我们要说的事情很重要,长公主一定会见我们的。”
“……”张颖的脸颊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唐一鸣诧异的抬头看天,“奇怪今天阴天,你的脸怎么红了,咦,好像更红了。”
张颖:“……”
蔡槐没眼看,直接将唐一鸣拉到了身后,“敢问可是驸马回来了?”
张颖呼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蔡槐看向了唐一鸣。
唐一鸣却误会了蔡槐的意思,脸色大变大叫一声,“不好,保护长公主。”
话音未落,抽出长剑冲进了院子,张颖以为有刺客,尾随唐一鸣而至。
“……”蔡槐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两人,却被从院子外面冲进来的侍卫撞开了。
蔡槐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唐一鸣已然冲进房中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打斗声,蔡槐的头皮一阵发麻。
“都给我住手。”
姜永宁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呵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哪里来的刺客?”
唐一鸣倒在地上,手按着胸口,艰难的看向陆霁清,“长公主,他就是刺客。”
姜永宁不解,“驸马怎么会是刺客?”
唐一鸣强撑着身子,坚持道:“我们查到之前行刺您的刺客说的是大梁话,而且我们还在他们曾经的住处知道了大梁安王府邸的腰牌。”
这时,蔡槐终于走了进来,“长公主,这就是在刺客住的地方发现的腰牌。”
腰牌上写着安王两个字,背面刻有大梁皇室的图腾和文字。
姜永宁诧异的望向陆霁清,眼神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后者认真看过后,“的确是大乾安王府的腰牌。”
姜永宁秀眉微拧,“你不解释一下吗?”
陆霁清苦笑,“父皇临终前的确封我为安王,可我在父皇驾崩前就离开了大梁都城,安王府邸我根本没有去过,更不用说腰牌了。”
姜永宁猛地攥紧了腰牌,腰牌的纹路硌的她手生疼。
陆霁清将腰牌抢了过来,“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腰牌而已,长公主就因为这个怀疑我不成?”
他的声音氤氲着怒气。
姜永宁瞪圆了眼睛,“不管怎么说,腰牌的确是安王府的腰牌,刺客既然说的是大梁话,说明刺客是大梁的人,基于以上两点,本宫不得不将你先关押起来。”
陆霁清瞳孔一缩,一脸受伤的表情,“永宁你不信我?”
姜永宁面色略有阴沉,“我只相信证据。”
陆霁清备受打击,失魂落魄的被人压了下去。
唐一鸣跪在地上请罪,“臣刚才救驾心切,冲撞了长公主,请长公主责罚。”
“你是为了救本宫,何错之有,起来吧。”
唐一鸣起身,却弯着腰,表情十分痛苦,“长公主,臣好像受伤了,想去找孙太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