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辞也就是大辽的寿王,年幼的时候体弱多病,大辽的老皇帝让他以为国祈福为由出宫养病。
大辽的皇族中有人不想寿王活着,于是派人前往寺庙杀人,寿王的手下带着他一路逃亡,在边关的时候遇到了老侯爷的夫人。
当时,老侯爷常年领兵在外,儿子出生后只见过一两面,寿王的人为了躲避追杀,干脆杀了老侯爷的夫人和家丁,等到老侯爷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救下假扮林北辞的寿王。
后来,林北辞被当做是老侯爷的儿子送回了都城,皇帝怜惜他年幼,时不时将他接进宫照顾。
没几年,老侯爷身染沉疴命不久矣,林北辞在大辽的势力也找到了他。
为了能够早日回到大辽,老侯爷死后,林北辞请命前往边关,表面上是对抗大辽,实则是与大辽暗中往来培养势力。
姜永宁还查到林北辞曾经立下的汗马功劳多多少少都有问题,多年来他一直偷运粮食铁器给大辽。
以至于大辽的兵马日益强大,大乾的底子却险些被挖空。
不光如此,林北辞竟然丧心病狂的用活人练毒,南阳郡的瘟疫就是他的手笔。
“长公主,据臣所知南阳郡的瘟疫是一个叫做花媚的女人弄出来的,此人是大梁花家的人,会不会和大梁有关系?”
开口的是坐在末尾的一名官员,因为离得有点远姜永宁看不清他的脸。
“花媚的确来自于花家,不过她的的确确是在为了林北辞办事,这一点本宫已经证实了。”
“听闻长公主此次前往南阳郡身边还带着大梁的质子,孤男寡女同生共死,长公主会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袒护大梁?”
姜永宁微微蹙眉,花媚的事情她让乾天封锁了消息,此人是如何知道的?
姜洺钰一听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胡说八道,阿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你们这么污蔑当朝长公主到底是何居心?”
姜洺钰声音洪亮,稚嫩的五官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隐隐透着一股少年君主的气势。
说话的官员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臣不过是担心长公主被大梁质子蒙蔽罢了!”
“阿姐是什么人,怎么会被大梁的质子蒙蔽,我看你分明是包藏祸心。”
姜洺钰冷哼一声,“来人,将这个污蔑长公主的小人给朕拉下去严加审问,日后若是再有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污蔑长公主,朕决不轻饶。”
姜永宁一脸欣慰。
姜洺钰察觉到了阿姐的目光,心里更美了,他终于有机会护着阿姐了。
看着同僚被拉了下去,之前没站出来质疑长公主的官员不由得暗自庆幸。
方阁老悄悄的拉了拉张阁老的袖子,“陛下对长公主如此的袒护,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上下一心,总比互相猜疑要好。”
方阁老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况且长公主做的的确是于国于民都好的事情,陛下若是任由旁人攻坚长公主那才是昏君呢!
“长公主,花媚如此歹毒,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姜永宁道:“花媚不知所踪,本宫已经修书给了大梁花家的人,他们说会派人去处置花媚,届时会给大乾一个交代。”
方阁老问:“长公主,林北辞可是死了?”
“晋王废了他一条腿,可是还是被他给跑了。”
人虽然没有死,可是废了一条腿。
也就意味着他日后不能再上战场,对于大乾来说也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