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和世子,死了!”
此话一出,宴青山脸色一变,“什么!”
“郡主说是府里进了贼人,但私下传言,说是子弑父。”
宴青山震惊万分。
又是子弑父?
“礼王府的眼线也说是子弑父,是因为萧文衡不是世子了,断了一臂又被夺走了世子之位,余生无望,便起了杀心。”
“不止杀了礼王,还重伤了程飘飘。”
“京都城里从来没出过这么严重的事情,皇上要彻查此事。”
宴青山正思考着,怀里的付霜寒已经醒了,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
其实从秦衍说礼王死了的时候她就醒了。
秦衍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宴青山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看付霜寒还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不禁问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困成这样,还没睡够?”
也没什么。
杀了个人而已。
付霜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昨晚不是一直在宴相旁边睡着吗。”
“春困嘛。。。。。。”
闻言,宴青山也不再追问,昨晚她的确没有下过床。
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在做些什么,这么累。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与秦衍去谈公事了。
很快春荔打来水伺候她梳洗,“夫人,要起吗?还是再睡会?”
付霜寒起床伸了个懒腰,“都快正午了吧,还是不睡了。”
穿好衣服,春荔便来伺候她梳洗。
等到用午膳的时候,宴青山已经带着秦衍回京都了。
得知宴青山走了,付霜寒也自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