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在玩乐,其实我们在攻心啊!”
两个牢役越说越自信。
赵挽君素手一指李源的身前:“那他面前的钱财何来?”
“你们竟敢与犯人私赌!”
牢役们顿时又慌了:“这,这。。。。。。”
桌上的玩乐之物,正是李源指点造出来的一副麻将。
光头刘静静坐在旁边的牢房,隔着木栅栏:“逍遥公子不是嘱咐过你们了吗?”
“你们这是曲线审犯,用金钱敲击我们的心房,迷乱我们的心智。。。。。。”
光头刘不屑地提醒着牢役。
“对对对!”两个牢役哆嗦着,重复了光头刘的话语。
赵挽君贝齿紧咬,脸上充满怒意:“给我,滚出去!”
两个牢役战战兢兢地跑了出去。
李源顿时急了:“哎,还没给钱啊!”
“我的心房,就差一点马内,就打开了呀!”
赵挽君走过来,一脚踢翻了木桌。
还好李源眼疾手快,赶快把赚来的铜板碎银全都揽到了怀里。
木桌翻倒,粗劣的木质麻将掉了一地。
光头刘却是复杂地望着赵挽君,没有半点面对平常老百姓的嚣张。
“你们两个,竟敢收买牢役!”赵挽君快气炸了。
她忙碌了几个日夜,想着这两人还没放出来,赶紧来看看。
结果这俩跟牢役玩起来了!
看那模样,还以为是相识多年的老友呢!
李源一撇嘴:“什么收买,不都说了是用金钱打开我们的心房。。。。。。”
赵挽君冷笑一声:“还在胡言乱语,你觉得谁会信?”
李源手一摊:“我信啊!”
说着,他又瞥了一眼光头刘。
光头刘突然回想起前几日那两个大逼斗,打了个冷颤。
“我。。。我也信!”光头刘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赵挽君不想与两人瞎扯:“先不论此事,就你俩前几日斗殴之事,如今被关了几天了,可以说实话了?”
其实,赵挽君这几日也抽空暗中派人问询了一下,已经大概得知前因后果。
但是嘛,官与民之间,该有的流程还是得有。
光头刘看了李源一眼:“我想赵司衙你应该也调查了,那事是我不对!”
“惹到逍遥公子,被打肿脸,也是怪我作恶多端,惹到不该惹的人!”
光头刘并不觉得丢脸,直接坦言。
“并且,我与逍遥公子已经和解。”
“如今关了几天,已经算是惩戒,赵司衙也莫要多管了!”
赵挽君又把目光看向了李源。
李源数着钱财,一脸懒散的样子:“他都说完了,你看我干嘛?”
“我是老实人!”
赵挽君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