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我舌头被黏在栅栏上了,您有没有办法帮我脱困。”
林白哦一声,定睛往前面一瞧。
“这个你就问对人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啊。”
“北方小孩小时候淘气,舌头经常被黏在电线杆、栅栏这些地方上。”
“想脱困,办法也简单,只需要拿热水一浇,舌头就能和栅栏分开了。”
说着林白摸着腰身四处转了转。
“就是这旁边也没有热水啊。”
“这可是荒郊野外,最近的饭店也有好几公里,等热水接过来了,早就冻成冰了!”
余谦害一声,摇着脑袋。
“瞧我这倒霉催的吧。”
“还麻烦您再给我想个办法?”
林白清了清嗓子。
“办法倒不是没有。”
“我灵机一动,解开了裤头……”
“这绝对保温,温度还不低。”
看着林白已经开始做解腰带的动作了,余谦的眼睛都瞪大了。
“尿啊?”
“这温度确实是不低!”
林白在台上打个尿颤,舒舒服服的重新又做一遍系紧裤头的动作。
“好了!”
“你解脱了师侄。”
“畅快吧!”
余谦笑着骂林白。
“你是畅快了!”
“我畅快什么啊我!”
这段林白和余谦的表演太过于生动形象,底下观众都笑得不行。
特别是林白用尿帮余谦脱困那。
不就相当于把尿尿余谦嘴里了吗!
要说损,还真没几个比林白更损的人。
林白这相声还剩最后一丁丁点,他稳当的将最后一点内容演了出来。
“要说我就特别佩服余谦,这人顾家啊。”
“被困在栅栏边上那么好几个小时,也没跟家里人通过电话,就怕他们担心。”
“现在脱困了,也不看是不是天晚了,赶紧打电话回去给家里报平安。”
余谦点点头。
“这话说对了,我顾家。”
林白伸出手,假装自已正在打电话。
“打电话回去,媳妇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