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锋指着前台的余谦笑骂。
“真是喝醉酒连时间都感知不到了,这才入活多久啊,就让赶紧唱。”
“节奏忒快了。”
“而且这场是汾河湾啊,唱的该是京剧,怎么捧哏的主动让林老师唱河邶梆子啊。”
“台上但凡是白日阁其他逗哏的,非得被谦哥牵着鼻子走不可。”
“台上指定乱套。”
“就看林老师怎么破解这个危机吧。”
高锋说这话还是有依据的。
主要是余谦醉就醉吧,身为捧哏的气场一点不弱,时刻想要把控节奏。
除了林白,还真没几个人能压得住余谦的。
林白也是没料到余谦会突然让他唱梆子,按照剧本节奏,这段得再往后一点,结合着整体节奏使出来。
他看着余谦,装傻充愣的缓下节奏。
“你……你什么意思。”
“让我唱什么?”
林白疯狂暗示余谦。
这场林白要演那不懂装懂的逗哏,说自已是唱京剧的,但分不清京剧和河邶梆子。
身为捧哏的余谦要让林白唱的是京剧,但后边报出的戏名是梆子戏,以此来营造包袱,而不是上来就让林白唱梆子戏。
余谦也急了。
“梆子啊。”
“河邶梆子,你那传统艺术。”
林白指了指自已,没底气的缩着脖子看着余谦。
“我会艺术?”
“河楠……”
余谦抓着林白胳膊,急得脸都红了。
“什么河楠,河邶梆子!”
林白又抹了一把脸。
“遭了。”
“在那地待的时间太久,受了辐射了。”
“河邶biang子”
听见林白这么说,余谦一跺脚。
“biang子是什么啊?梆子!”
林白点点头。
“对对,sang子。”
余谦指着桌子,再次纠正。
“河邶梆子!”
两人在台上的互动给烧饼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喝大的不是只有咱大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