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处境,唯有早日怀上世子的孩子,才有出路。
可世子根本不进她的屋,她一个人怎么怀?
正想着,忽然听到偏房里一声尖叫。
沈溶月想骂人,银心这个贱丫头,从前也是看错了,浪起来竟如此夸张!
不过听着听着,就觉出不对来了。
那声音不像是寻欢作乐该有的,倒像是真出了什么事。
沈溶月抹了一把眼泪,跑出屋来,仔细听。
“世子爷,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啊!”银心声音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院中下人房里,几个下人探头探脑,没人上前。
这些下人都是她沈溶月从娘家带来的,月钱到如今也是她供着的。
先前她已经发过话了,尽管如今银心和她住同一个院,也同为世子爷的妾,但谁也不许理她,谁理就发卖谁。
此刻众下人不敢上前,也是因此。
沈溶月看着众下人的发现,倒是满意。
她理了理头发,推开偏房虚掩着的门。
“叫什么叫,整个院子都吵得不得安宁……。”
话还没说完,沈溶月便惊呆了。
只见秦越泽歪倒在凌乱的床榻之上,眼睛血红,鼻孔出血,双唇蠕动着说不出话来。
银心正扶着他,一边哭,一边喊人。
沈溶月扑过去:“世子爷,您怎么了?”
秦越泽哪里能回话?凑近了看,就连唇角也开始往外溢血。
沈溶月赶紧跑出屋门叫人:“快,快去请府医过来!世子爷在银心屋里出事儿了!”
成婆子答应着跑出门去。
沈溶月回到屋里,狠狠一巴掌打在银心脸上:“你这个贱人,世子爷金尊玉贵,你都用了什么手段,将世子爷弄成这般模样?出了事,扒你十层皮都是轻的!”
本就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的银心,顾不得羞耻,裸着身子跪地求饶:“大小姐,你帮帮我!奴婢什么都没做……奴婢只是,只是……。”
她真的只是正常的和世子爷欢好罢了……
沈溶月根本不想听她说话。
趁势一脚踹在银心胸前最惹眼的地方,之后去扶秦越泽。
秦越泽已经彻底昏了过去,沈溶月将他的身体扶正,盖上被子,一边焦急的呼唤,一边用手去掐他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