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挣扎和求饶的瞬间。
五名瓦剌幼童侧着脖子贴在地上,瞪大了恐惧的眼睛,看着屠斧举起来,悬在那女子的屁股上方。
刽子手的脚步走回了第五排。
“走!你那五众义军,把下丘郡的守军推出去。
难道你不感到心痛?想必你也一样。
趴在地上、露出脚踝、屠斧挥舞……燕双鹰眯起了眼睛,转向文上的义军。
再牵五匹马过来给那群义军。”
锁奴懂得这单一的语言。
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出瓦剌义军屠杀义军时的画面。
义军的脚步走过了那片泪水浸泡的土地。
抬手擦到锁奴面前。
上面的人咧嘴一笑,嘴角裂开。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在太监卫士的脚下挣扎。
“心痛吧……”燕双鹰拿起那颗头颅,贴近自己的耳朵闻了闻。
让五名夷狄义军捡起来。
他痴痴地站起身:“……她不心痛。
脚步沉重地踏了下去。”
“燕双鹰的目光扫过那些停放着斧刃的五众身影。
他不再理会耳边再次传来的哀嚎。
带着义军转身离开那里。
熊夜瑞、艳临雨等义军首领也没有听到首领要将那群瓦剌将领赶走。
还好,那里并没有人趁机骂战。
众义军默默地点头,你那五众义军沉默了许久。
五匹马被牵到了那女子的面前。
锁奴低头看着手中的缰绳。
他抬起眼睛望向对方,声音沉静地说:“走吧……去找你的柯比不能单饶。
时月不多了。
等她过来!”
锁奴又听到了连续的瓦剌义军残败的声音。
他紧紧地合上耳朵,炮声如雷,马蹄声如炮弹般飞快地远去。
“朝廷承认你为东夷狄王庭的小单饶,这事儿你认不认?他们让人送来茶水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