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五丽坚决地说:“是的,没有钱,我什么都没有。”
潘琳娜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柯五丽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决定再试一次,帮助柯五丽联系洪天赐。
在办公室里,潘琳娜拨通了洪天赐的电话。电话那头,洪天赐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当潘琳娜提到柯五丽的情况和她的要求时,洪天赐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会考虑的。”洪天赐说完,挂断了电话。
潘琳娜回到柯五丽的病房,告诉她洪天赐的回应。柯五丽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知道,她必须继续治疗,为了自己,也为了未出生的孩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柯五丽开始积极配合治疗。她的病情逐渐好转,她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她开始意识到,金钱并不是生活中唯一重要的东西。她决定,一旦康复,她要开始新的生活,一个不再依赖别人,不再为了金钱而活的生活。
柳敏和范月明看着柯五丽的变化,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欣慰。他们知道,有时候,帮助一个人不仅仅是治疗她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帮助她找到生活的希望和勇气。在这个春天,桃花盛开的季节,他们见证了一个生命的重生,一个灵魂的觉醒。
在洪天赐的办公室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他的脸色阴沉,显然对柯五丽的指控感到愤怒和无奈。他自言自语道:“她以为她说什么我都得听?她以为她怀了孕就能控制我?真是疯了。”
而在医院的传染科办公室,潘琳娜挂断电话后,转头对柳敏说:“洪天赐说柯五丽是精神病人。”柳敏的眉头紧锁,她没想到情况会如此复杂。
“他这样一说,我倒真觉得柯五丽的行为有些不正常。”潘琳娜继续说。
柳敏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不能只听洪天赐的一面之词。他可能有他自己的目的。我们得更仔细地观察柯五丽的行为。”
潘琳娜点了点头,她知道柳敏说得有道理。她们决定先不急于下结论,而是继续观察柯五丽的情况。
在楼道里,楚珊珊、柳敏和潘琳娜一边走一边讨论着柯五丽的情况。柳敏低声对楚珊珊说:“千万别让柯五丽知道我和洪天赐的关系。她现在不知道我是谁。”
楚珊珊轻笑一声,说:“其实,柯五丽早就知道,你这是掩耳盗铃。”
柳敏有些尴尬,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可能已经保不住了。
夜晚,柳敏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她给洪天赐发了一条信息:“如果你真的想忏悔,想救赎自己的灵魂,那就赶快和柯五丽结婚。否则,你真的不可救药了。”
洪天赐在家中看着电脑,回复道:“柳敏,我爱的是你,结婚对象也是你,你为什么把我推给柯五丽呢?你真的认为,柯五丽和我合适吗?她就是个来城市打工的女孩,为了告别贫穷,才追我的。”
柳敏回复:“你让柯五丽怀孕了,就应该对这个孩子负责。”
洪天赐再次回复:“我对这个孩子负责,但是,不对柯五丽负责,柯五丽是主动引诱我的。性和爱情,是两回事。你这个医学硕士,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柳敏看着洪天赐的信息,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洪天赐在逃避责任,但她也知道,她无法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与此同时,段笑笑在出租车里自言自语:“我也想上个硕士什么的。”他大笑起来,然后又说:“哎呀,你什么意思呢?段笑笑?就为了柳敏是医学硕士?你也想攀高枝是不是?你上什么硕士啊?上了硕士,柳敏就可以嫁给你了吗?”
在中医办公室,高淳和谷珍珍讨论着中医药对新冠肺炎的治疗效果。高淳有些怀疑:“我还是不敢确定,咱们这些中医药就能对新冠肺炎患者起作用。”
谷珍珍鼓励他:“高淳,你可是中医世家传人,你这样对咱们中医药没信心,你就不该当中医啊。”
高淳叹了口气:“也许是逆反吧,我从小就背诵中药名字,还有切脉歌谣,我啊,很有些腻味中医药了。”
谷珍珍笑着说:“这不是好现象,你要担心啊,你这样的,当不好中医。”
高淳有些沮丧,他知道自己需要找到对中医的信心,否则他真的无法继续在这个行业里工作。
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柯五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担忧。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激,但她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她需要洪天赐的承诺,需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柳敏和潘琳娜走进病房,她们看着柯五丽,心中充满了同情。她们知道,柯五丽需要的不仅仅是治疗,更需要理解和支持。
“柯五丽,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柳敏轻声说。
柯五丽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刻,她并不孤单。
柯五丽躺在病床上,输液管中的液体静静滴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楚珊珊和柳敏穿着防护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病房,她们的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