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波连连点头,随即示意冯全递上早已准备好的五百两纹银,笑着说道:“这是一点心意,还请张县尉笑纳。”
张泛自是推辞不断,但在冯波的坚持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他笑着说道:“冯都尉,您真是太客气了。”
冯波笑眯眯地回应道:“些许银两,权当是给张县尉的赔礼了。”
从张府出来,本来还一脸笑意、满面春风的冯波,在进入马车车厢之后,突然脸色大变。
这张泛竟如此居高自傲,竟然试图与他平辈而论,还敢出言暗中讽刺于他,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论年岁,冯波足可当他长辈,论资历,那更是较之他深厚许多。
别说他张泛了,就算是李费当面,那对他也得客客气气。
张泛今日之举动,看似轻轻带过,好像是给足了面子。
实则是一点面子都没留,简直是欺人太甚!
冯波面色阴沉,冯全同样怒火中烧,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老爷,张泛明显没有将我们冯家放在眼里,也并无和解之意。”
冯全低声抱怨道:“我认为应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明白江湖的险恶和官场的深浅!”
“嗯,言之有理。”
冯波此时已经收敛怒火,颇感兴趣的询问道:“你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张泛不是正计划剿灭贼寇吗?”
冯全低声建议道:“我们可以暗中通知那些贼寇,让他们有个准备,使张泛的计划受挫。”
“此事不妥。剿匪乃是李费的决定,若是出了差错,他必会追究责任。”
冯波摇头说道:“况且,那些贼寇日益猖獗,渐渐有些尾大不掉的意味,我也不能一直坐视不理。
这也是为何张泛提出剿匪,我并未提出异议的原因。”
冯全不甘心地说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泛剿灭贼寇,独揽功劳?”
“当然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冯波阴恻恻地笑道:“我们紧盯张泛等人的动向,一旦他们采取行动,我们就紧随其后,然后我们就坐山观虎斗。
若张泛占据优势,那我们便上前助威,实则为抢功;若他处于劣势,那我们坐等其失败,而后再出来收拾残局,独得功劳。”
"老爷高明,实在是高明啊!"
冯全短暂愣神后,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赞叹着说道。
"好了,少来这套,你务必要安排好人盯紧那张泛。"
冯波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不过,万一事情有变,我们还有最后的底牌。”
冯全略显迷茫地询问:"什么底牌?"
冯波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做了一个手势,仿佛是在模拟割断某种东西的动作。
冯全看到这个手势后,他的心中微微一震,随即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理解了冯波的意思。
霎那间,马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只剩下车轴转动时,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回荡在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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