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从妖树上面落下来的血水竟然慢慢的汇聚到了窨子棺内,那不断往外面涌血的窨子棺这才停止抖动,见见的恢复了平静。
但是那静静燃烧在东南角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熄灭了,可能是因为刚刚的妖树所下的血水有关,这时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许多。
罗昊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异变而镇静,好像反而变得极为的兴奋。
只见他有拿着那柄短剑,狠狠的刺进了窨子棺内,又是一声嘶喊声响起,但这次的声音明显比刚刚弱了许多。
于是罗昊又祭出了自己的长剑,一起插入了窨子棺内,大量的血水从里面流淌了出来,罗昊右手一用力,那窨子棺的棺盖就被罗昊的长剑给撬开了,一股腥臭的血水从里面哗啦的涌了出来,罗昊灵活的跳向了一边。
只见那些血水流淌之处,生长在地上的花草全部都被腐蚀了,慢慢的变成了枯草的模样,这血要么有毒,要么就是腐蚀性极强,就连罗昊都不敢大意。
半响,那窨子棺内的血终于流了个干净,这我们才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只见一个干枯的血尸赫然出现在棺内,只不过这血尸像是个被剥了皮的鸡蛋一样,没有人皮,全身血糊糊的,但一身龙衣倒是威武,头上还带着皇冠,一看就是帝王了,此时的他站立在棺内,一手持剑,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很是精致的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单那个剑却不时的发出淡淡的寒光。
罗昊盯着那柄剑道了一声“帝王剑?”所谓帝王剑是每一个帝王都会倾尽全国之力,用世上最好的材料,配备最好的铁匠打造的神兵,但是这神兵不是每个人都能拿的,相传每个铸剑的匠人最后都会以血祭剑,也就是通俗说的血祭,为的就是让剑通灵,但由于血祭之后的剑多少会带上些煞气,也只有像帝王这样的人物才能够镇的住。
每个帝王都有祖气护体,当然不惧怕这剑上的煞气,所以也只有帝王才能够拥有这样的剑。
棺内的血尸此时陡然睁开了眼睛,右手中的帝王剑也发出了阵阵的龙吟,一阵怪风瞬间就吹响了罗昊,但此时罗昊就笔直的站在血尸的不远处,任怪风吹打在自己身上,却岿然不动,罗昊身上的衣服都被这阵怪风吹得破碎了,但却没能伤到罗昊分毫。
但我们不同,我们三个没有他这样的修为,所以怪风到我们这是,一瞬间就把我们三个给吹翻在地了,而且我们的身体面颊上还多了许多的口子,就像是被刀划了一样,可见这血尸有多厉害。
血尸的眼睛也是变得一亮,觉得眼前的罗昊很有意思,于是他开口对罗昊说“你很不错,追随与我,我保你荣华富贵。”
罗昊听了也是一笑,他现在并不惧怕面前的血尸,当然他有这份傲气“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个死人罢了,还想让我追随于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当然,‘当根葱’这话是现代化,血尸根本听不懂,但他知道反正不是夸他的,但是他没有马上翻脸,而是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依旧半跪在地上的守护将,悲伤的说道“张虎,难为你替朕守护了那么多年,你放心,我一会就会让他们陪葬,你安心去吧。”
那一直保持着半跪姿势的守护将像是活了一样,好像听懂了血尸的话,缓缓的倒了下去,最后化为了一培黄土。
罗昊撇了撇嘴,并没有把血尸的手段当回事,至少在罗昊看来这不过是小手段,一定是血尸事先在守护将身上下了什么秘术才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古代的人总爱耍酷,就连罗昊也不例外。
那血尸从新盯着罗昊,又说到“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罗昊这次斩钉截铁的回答到“不考虑!”
那血尸也是被罗昊气乐了,笑着道“也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话了,你算是第一个,也罢,既然你不领情那就让你到阴曹地府去后悔吧。”
话毕,血尸提起了右手中的帝王剑,那因为长时间没有动过的右臂关节此时啪啪作响,剑指罗昊,同样罗昊也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那血尸暴喝了一声,直接飞出了窨子棺,持剑径直刺向了罗昊,但罗昊也不是吃素的,提着剑迎了上去,顿时一阵刀光剑影在我们上空上演,两人虽然不能飞,但是却能够在空中滞留一小会,所以他们一会从天上就打到了地下,但是从形式上来看,谁都奈何不了谁,我知道他们这是在互相试探,并没有真正用全力。
这时,血尸突然落到了一块青石上,对罗昊说“不如下一招决胜负好不好,这样打太没有意思了。”罗昊也表示同意一招定输赢。
血尸暴喝道“帝王剑:帝王陨!”罗昊也是大喊道“青铜剑: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