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在一旁帮腔:“林蒙,你这是何意?”
林蒙瞪了刘瑾一眼,刘瑾顿时缩头缩脑,再也不敢吭声。
林蒙这才松开了手。
朱厚照大口喘息:“动什么手?现在本宫也是读书人,咱们要讲道理,要斯文。呼……呼……呼……”
林蒙却冷冷地盯着朱厚照,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在西山之巅,朱厚照轻佻一笑,眼神中透着一抹狡黠:“嘿,平日里他们唤我小朱秀才,可如今身份揭晓,再叫别的,还真有些不习惯,还是小朱秀才来得亲切。别总是这么紧张兮兮的,这又算得了什么?我出宫为父皇分忧,岂能拘泥于君命?来吧,就算挨打,也是我自找的,绝不会连累你。我……呃,不,本秀才想通了,咱们读书人,怎能阿谀奉承,只图一官半职?来吧,让他们打,本秀才有的是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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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朱厚照潇洒地坐下,品了一口香茗,指着刘瑾手捧的圣旨,不禁感慨万分:“瞧这萝卜,都烂得不成样子,印玺盖得也是歪歪扭扭,下次我可得弄个金印,这才像样子。哎,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成了秀才呢?”
他拍拍林蒙的肩膀,笑容满面:“老林,放宽心,别愁眉苦脸的。下次我颁个诏书给你,封你为举人,你学问可比本秀才深厚,本秀才可是真心佩服。”
林蒙无奈地撇撇嘴,淡淡地道:“切,林家的一条狗都能中举人,举人算什么?”
朱厚照一脸尴尬,笑道:“嘿,你还骂人!”
林蒙心知肚明,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只要朱厚照这号人物存在,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恐怕永远洗刷不清。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与这顽劣之徒纠缠,转身投身于正事之中:“好啦,现在咱们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教导读书人,二是安置流民。知行合一,方能不负使命。”
朱厚照瞪大眼睛,好奇地问:“怎么教,怎么安置?”
林蒙眼神坚定,一字一句道:“知行合一!”
…………
暖阁之中,弘治皇帝手中拿着一个烂掉的萝卜,眉头紧锁,自言自语:“这萝卜也能刻章?”
萧敬一头雾水,小声回道:“这个……奴婢真不知道。”
弘治皇帝放下萝卜,目光如炬地看向梁:“这小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安置流民,不知他能否胜任,可别让这些流民受苦了。”
“陛下,太子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吧……”萧敬欲言又止,心中疑虑重重,最终还是加了一个吧字。
弘治皇帝冷哼一声:“林卿家说他想要独当一面,那朕就看看他如何独当一面。你派人去盯着他。”
在幽深的宫墙下,萧敬凝眸片刻,语调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陛下,请三思。厂卫若是在西山徘徊,这难道不是对太子殿下莫大的猜忌吗?陛下,您可曾想过,林蒙所言不无道理——应当放手让太子殿下施展拳脚。若是时刻紧盯着,恐怕反而违背了培养他的初衷。
再者,奴婢敢以性命担保,太子殿下绝非如您所想那般不堪。他,不仅心怀孝道,更有治国之才。”
弘治皇帝眉宇间掠过一丝疑云,不禁反问:“当真?”
萧敬神色凝重,语气铿锵:“确实如此,陛下心中疑云重重,但奴婢可以确信,太子殿下必将不负重托,为陛下分忧解难。”
话音刚落,宫门外忽然传来窃窃私语,一个小宦官鬼鬼祟祟地探出头。
弘治皇帝不动声色地给萧敬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处理。
萧敬立刻沉声喝问:“何人?何事?”
“是……是东厂……东厂有密报紧急呈递……”
萧敬目光如炬,转向弘治皇帝,而皇帝则淡然自若,只轻描淡写地说:“既是急事,便取来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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