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确实一样,只是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床上。”
芙蓉脸腾地就红透了,这人是存心的吧,确实都一样,反正都要脱衣服,索性低头装死。
那人还不放过她,暧昧的在她耳边徐徐道:“芙儿可是生气了!”
芙蓉气恼的咬着唇,死活不抬头。
感觉到怀里人头又低了几分,如冉詹轻笑,温柔道:“不气了,你本就是我的人,你我又何必拘泥于这些礼。”
芙蓉扭头,你还可以在无耻些----
如冉詹又道:“等你好了,我自然是要许你一个名分的。”
名分?
芙蓉愣愣的抬头,这几日俩人虽然亲密,可他从未说过这些,除去当日救她回来时许诺的那句再也不分开。
如今这名分?
芙蓉突然有些害怕,怎么就忘了他的身份?
不说她无家无名,来路不明,单他自己上面就还有个家主放着,怎么可能会让她这个什么都没有又来路不明的人进山庄。
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顿时一股脑的冒上来。
是了,她竟是忘了那个狠虐喋血的家主,她要是留在这里,迟早俩人要见面的吧。
“我。。。。”芙蓉看着他,一句话哽在喉里,她都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嗯。”
如冉詹把人放进浴桶的坐梯上,等她坐稳了才松手。
芙蓉靠在木桶壁上,两双眼紧张的盯着他,脸颊旁如墨的发丝垂下,湿哒哒的贴在肩上,热气蒸腾的她苍白的脸多了几分晕红,此刻看来如一只入水的妖精。
如冉詹伸手朝她通红的脸颊抚去,声音也带了几分黯哑:“又在乱想。”
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肤微微的颤抖,如冉詹眸里的柔光更甚,白皙的手指细致的扫过她的眉眼,顺下一点点的水雾汗珠。
“我既许了你,自然是认真的,一切交给我就好。”
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是让人安心的存在,是啊,一切有他,如过去一年那般,他是自己唯一安心的地方。
刚换了简介,感觉与情节更贴近些,大家可以看看是这个好还是原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