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
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
酒入喉中,半瓶子闷了去,劫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血红,里面无数血丝浮动。
浑身都是淋漓鲜血的劫在一瞬间,突然就给了我几分陌生感来。
之前的时候,他这是一个部族的少年,虽有天分,宛如璞玉,但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光芒来。
然而此刻,劫就像一把剑。
一把出鞘了的,锋芒毕露的剑,闪耀着让我都为之忌惮的光芒来。
不过这一回,他却没有如同上一次那般,喝了酒就神志丧失,夺路而逃,而是看向了我,问道:“要杀谁?”
呃……
听到这声冷冷的话语,我顿时间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过瞧见他那坚定的眼神,还是指向了远处的风后,说杀了她。
劫点了一下头,说好,了解。
话音刚落,他突然间就原地消失了,不见了踪影。
就仿佛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好强。
我能够猜得到劫应该是用了地遁术之类的五行遁术,却不知道在这么多人的炁场影响下,他居然能够使用自如,而且远远要比我的地遁术还要强大,让人根本察觉不到,无迹可寻。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般厉害?
我脑子里有一些放空,随后夸娥英的攻击让我一下子就醒转了过来,手中的破败王者之剑开始运转,一边抵御这母大虫连绵不休、暴风骤雨的攻击,一边询问屈胖三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屈胖三嘿嘿笑,说别说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情一样,我只不过就是给了他一瓶酒。
我说他喝酒之后,那个自我,就醒过来了?
屈胖三说貌似如此,而且我曾经跟那个他有过交流,觉得人其实不坏,而且身手很强,特别是神出鬼没的手段,简直没谁了,拿来当一把刀,其实还是不错的。
我说你就不怕他反过来对付你,又或者掉链子?
屈胖三嘿嘿笑,说你放心,他这种情况呢,本体的意志对于灵魂的影响其实还是蛮深重的,对于一个帮他报了父母血仇的人,他是不会翻脸坑人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
我呸了他一口,说你特么说得好像老子做了什么恶事一样——对了,你确定这么闹下去,我们能够活下来?
屈胖三说弄不过就跑呗,想那么多干嘛?
我说我以为你找到陆左和萧克明他们了呢,原来没有?
屈胖三嘿嘿笑,说你放心,这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管他们在哪里,都会知道的,说不定就在这场中呢,我们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容易让他们知道——这相当于在春节联欢晚会上面打广告,稳赚不赔的事情,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说要万一战死了可怎么办?
屈胖三无奈地说道:“只能说明你太菜了,这有什么办法?”
两人边战边聊,那夸娥英专攻于我,使得屈胖三这小子的压力少了许多,闲聊之间,周遭十来个近卫战士都给他举手投足给撂翻在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