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面,我和齐慧轩的关系不再像从前那样只在房间里偷偷摸摸,她会拉着我一起躺在大厅的沙发上,搂在一起看她喜欢的爱情电视剧,真的就像是一对小恋人一样。
更离谱的是,她还不满足,刷牙都要求我们同用一个牙刷,洗澡的毛巾也要用一条,有一回她直接穿了我的睡衣,我要反对,但她却说我们确定了那种关系,就要这样做,如果我不愿意,就是反悔了,她说我反悔的话她会做出让我后悔的事情。
我很了解她的个性,知道她说到做到,幸好爸妈很快就回来了,我终于得到了解脱。
后父回来后整个精神很疲倦,看得出生意谈得不是太好,他发现齐慧轩新买的奢侈品,少有地大发雷霆,大骂她十八岁了还不懂事,胡乱花钱,整天在学校跟着一群小混混厮混,学习没有一科及格,简直没有一点儿用处,就是一个废物。
齐慧轩整个人都吓傻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拿牛奶给她时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看来哭了好久,看得出她真的好伤心,我安慰了她两个小时,她才有了说话的声气,这是我第一回看到这样子的齐慧轩,心里有些心疼的滋味。
礼拜天,我从市中心坐高铁到了几十公里外的秋宁镇,这里的环境相比起市里差得很远,但街道上也是什么店面都有,我来到了一间挂着“教育之家”牌坊的补习社外面。
我不是来这里补习的,而是来这里兼职教导学生。
实际上,这个补习社的老板,是我的表婶,过年的时候,后父回带着我和齐慧轩回到了家乡,就是这个小镇,跟很多长期没有来往的亲戚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他们都不知道后父已经从一个混混变成了建筑公司的老板,心态今非昔比的后父同样没有拿自己多有钱的事儿来吹嘘,而他唯一在亲戚面前吹嘘的就是我这些年得到的奖状,奖牌,奖学金证书,把它们拿出来各种吹牛逼,由于我拿的奖项不乏全国性,包括作文类,奥数类,各种名头倒是把那些亲戚唬得一愣一愣的。
当时我的表婶也在场,就说她新开了一间课外的教育机构,现在缺优质的兼职人手,问我愿不愿意帮助她。
我想这个不是坏事,现在高铁的交通很方便,就欣然答应在礼拜天我会抽时间来这个补习社做兼职,这是我第一回来这里做兼职了,心里也有一些的期待。
走进补习社的大门后,我见到了在柜台玩手机的表婶,说真的,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她,但这个漂亮的表婶仍旧让我小小惊艳了一下。
很快,她循着脚步声望向了我,尽管她的身材很赞,但实际上她是个思想挺保守的人。
这时还没有到补习的正规时间,所以补习社里还没有学生来,这个补习社挺简单,一共两层,下面一个补习室,上面一层三个补习室。
“文龙,还有十几分钟,学生就会陆续到来,先喝杯水吧。”表婶微笑着说。
“嗯。”我淡淡的应了声。
没多久,补习社另一个老师来了,这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很热情的跟我打过招呼,很快我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刘铭。
这个刘老师还真是个好人,不停跟我说一些有关于如何管理好学生的事情,最后他还不经意提到了自己就快会离开补习社,到外地工作。
当我看到十几个学生陆陆续续走进补习社,我在想一旦刘老师离开补习社,那么补习社平时只剩下表婶一个老师,这样真的是挺难带得过来。
到最后,来补习社的学生接近了二十个,我在表婶的指示下,带着一男孩一女孩,到了二楼的补习社。
望着这两个慌兮兮的小屁孩,我自然看穿了他们是出于对新老师的惶恐,还有惊奇,毕竟我是第一回辅导他们。
我的心态蛮轻松的,连这两个小屁孩的功课知识点都应付不了,我宁愿拿一块板砖拍死自己。
除了帮助这两个小屁孩矫正了不少的错题,我还讲解了一些简单的解题原理,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文龙,他们的爸妈来接人了,让他们下来吧。”在一楼辅导学生的表婶往上面喊了一声。
“好!”我应答了声,让两个小孩子收拾书包,他们说了声老师再见,屁屁颠颠地离开,蛮可爱的。
“文龙,第一次带学生的感觉怎么样?”同样完成了辅导课程的刘老师走了进来。
“挺不错,学生都挺听话。”
“一开始都这样,但熟悉了之后,他们就会变得很调皮了。”刘老师看了一下手表,脸色焦急的说:“我约了人,走了,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