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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刚列急忙谨守一念,心无旁骛,师兄姒禹遭受地火雷劫的样子就又显现了出来。意念再动,景象再变,最后连猪刚列也没有办法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兄遭受地火雷劫却没办法施救,却又不敢有其他的意象。你说他的内心该有多么的无奈!
人在这时候为什么变得会如此不堪呢?
后来猪刚列得出一个结论: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受苦,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还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猪刚列实在不忍心亲眼看着师兄遭受地火雷劫之难,只好转了意念,扪心自问道:“我师兄究竟犯了怎样的罪过,上天要如此惩罚于他?”
“你可能不知道,你们挖断了天脉,上天将遭受一次大劫。”这声音怎么连我心中所想也知道,太可怕了!猪刚列仿佛有种**裸的被人偷窥的感觉。
“我们挖断了天脉,我怎么不知道?”猪刚列问。
“天脉其实并不在天上,而是在地上,你不会忘记你们挖开的龙门山吧?”
“我当然不会忘记,那是我和师兄一次伟大的杰作。”猪刚列得意地说。
“那就是天脉。滔天洪水是对天的一次惩罚,这次战争则是对天下黎民的一次惩戒,禹王遭受一次地火雷劫又有什么呢?再说了,这次不算劫难也不是惩罚,而是在救他。”
“啊!那会是天脉?既然这样,那也应该惩罚老猪,为什么单单惩罚师兄一个人?”
“我说过了,禹王这次不是惩罚,那是救他。”
“就算是救师兄,你们也要救我一次才算公平。”
“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一个怪人,普天之下,没听说谁上赶着接受罪责,我服了你了。”看来这声音还是有所顾忌的,不再称呼猪刚列为天蓬使者。
“嗯,这还差不多,你要如何救我?”
“不用救你!现在你吃的苦头还少吗?‘天、地、人’三劫你一个也跑不了。”
“你什么意思?”
“大道使然。茫茫苍穹,万事万物皆有一个定数,你以后会明白的。”
“哎,老猪最烦别人说一句留半句的,你清楚地告诉我,事情究竟是怎样的?”
没有声音回答。
“嗨……”猪刚列叹息了一声,“老猪吃的苦头是够多了,怎么事事都要跟我扯上关系?”
猪刚列独自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声音似乎又从远处飘了过来,但是又像在耳边响起:“天蓬使者,禹王已经受完地火雷劫,你可以把他领回去了。”
“我师兄无恙吗?他在哪里?”猪刚列着急地问。
“禹王不愧是一代人杰,坚韧刚毅,禹王无恙。”话音刚落,一道如鬼魅般的光影飘了过来,看得猪刚列是目瞪口呆。
你道怎样,原来冲猪刚列飘过来的是一个透明的影子。大概轮廓可以看清,模样酷似禹王,披头散发的样子,赤着双脚,身上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蝙蝠。
影子禹王飘飘忽忽来到猪刚列面前,冲他抱了抱拳,嘴巴似张非张,却是没有任何声音。
猪刚列不由得问道:“你如果确实是师兄,你就点一下头。”
影子立刻点了一下头。
猪刚列看着师兄如鬼魅一般飘飘渺渺的样子,不由得悲从中来,欲上前和师兄拥抱哭泣,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他竟然穿影而过。
他转过身来,影子也转过身,猪刚列才放下了心,没有把师兄碰坏,可师兄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估计把师兄领到朝堂上,也没有一个大臣会信服禹王还活着,站在眼前的不会是鬼影,更何况急着想做王上的皋陶呢。
猪刚列一筹莫展。声音让他把师兄领回去,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去?他喊了几声欲问个究竟,那声音没有再想起。
就在猪刚列无计可施的时候,前面一朵鲜艳的莲花漂浮在空气中,冲猪刚列撇下了第一个花瓣又向前飘去。
“嗯?难道是‘花瓣寻途’?这可是亘古未见的奇闻。不对,是‘妖魔作祟’?”猪刚列迅速做着判断。
终究没有经历过,猪刚列不敢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