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紧接着愤愤不平地说:“还有那四大家族垄断市场,物价飞涨,百姓们苦不堪言。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尽是萧条景象,田地荒芜,商铺倒闭,民不聊生啊!”
叶鼎之也一脸愤慨:“这国将不国的样子,实在让人痛心疾首。那些权贵们醉生梦死,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三人说完,齐齐看向百里东君,眼中满是期待。雷梦杀急切地询问道:“百里兄,你见多识广,足智多谋,面对如此局面,你是否有办法改变这一切?”
司空长风附和道:“是啊,百里兄,我们实在不忍看到百姓继续受苦,可又不知从何处着手。”
叶鼎之目光坚定地望着百里东君,说道:“若能有法子惩治这个宦官,还百姓一个清明世道,哪怕赴汤蹈火,我等也在所不惜。”
三人的目光紧紧盯着百里东君,等待着他的回答,气氛紧张而凝重。
百里东君眉头紧皱,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说起。萧无心既然要披着马甲,那就有她的打算,他总不能在外人面前撕了她的马甲。
“这个御制纺织司便是突破口。”百里东君目光炯炯,神色坚定地说。
“哦?”几人满脸疑惑,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百里东君身上。
“你们知道南宫家为什么能够垄断北离的纺织业吗?”百里东君目光扫视着雷梦杀、司空长风和叶鼎之,语气严肃地问。
雷梦杀皱着眉头,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说道:“确实不知,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司空长风也跟着摇了摇头,急切地说道:“愿闻其详,还请百里兄解惑。”
叶鼎之同样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说道:“百里兄,快别卖关子了。”
百里东君缓缓开口:“南宫家拥有先进的织布机,织布速度比别人快,大大节省了人工成本。他们生产的布料价格低廉,品质却并不差,花色也较为精美,远超其他家族。其他家族即便想要效仿,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达到同样的水准。正是凭借这一优势,南宫家才能在北离的纺织业中一家独大,形成垄断之势。”
雷梦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我们是否能从这织布机入手,打破南宫家的垄断?”
司空长风沉思片刻后说道:“可这技术想必被南宫家视为机密,我们要如何获取?”
叶鼎之也皱起眉头说道:“就算得到了技术,想要推广并与南宫家竞争,也绝非易事。”
百里东君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我已经掌握了比南宫家更好的织布机技术。”
雷梦杀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百里兄,此话当真?那咱们岂不是胜券在握!”
司空长风依旧眉头紧锁,担忧地说:“即便有更好的技术,可咱们资金短缺,要如何置办厂房、招募工人,大规模生产呢?”
叶鼎之也附和道:“是啊,而且南宫家在纺织业经营多年,人脉广泛,渠道成熟,我们初入此道,只怕会处处受阻。”
百里东君神色郑重地说:“朝廷已经拨付大量银两给御制纺织司,用于置办厂房、招募工人和大规模生产,生产出来的布匹价格低廉,质量又好,在市场上必然极具竞争力,自然不缺销售的渠道和客源。”
雷梦杀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说道:“朝廷会拨付大量银两给御制纺织司?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司空长风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应和道:“是呀,现在朝廷是那宦官主政,乌烟瘴气,腐败横行,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他们会有如此作为。”
叶鼎之也连连摇头,一脸坚决地表示:“我也不信。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跷。”
百里东君面色严肃,郑重说道:“你们不要人云亦云,要有独立的判断。即使是宦官主政,你们不能一味地否定和排斥,而是要看她具体做了什么。如今的现状是,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银子,御制纺织司已经连着几个月都发不出工钱了。而这次卖官所得银两,其中有一大半都拨到了御制纺织司。这正是为了等待时机,轰轰烈烈干一场,以此为突破口,进而重整北离的经济环境。”
雷梦杀、司空长风和叶鼎之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不过,片刻之后,三人开始深思起来。雷梦杀率先打破沉默,问道:“真的?”司空长风也紧接着追问:“这能是真的?”叶鼎之皱着眉头,眼中仍带着疑惑:“百里兄,此事当真如此?”
百里东君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我现在就是御制纺织司的司长,今日我亲自从户部把银子运过来,你们说当不当真?”
雷梦杀、司空长风和叶鼎之满脸震惊,眼睛瞪得大大的,齐声说道:“同样是从稽下学院出来生存挑战,我们在破庙中求生存,为何你能做御制纺织司的司长?”
震惊之余,他们细想,雷梦杀说:“如果这宦官真把卖官的银子拿出来投入御制纺织司,那岂不是做了件好事?”
“用四大家族的银子,来扩建御制纺织司,再由御制纺织司打破四大家族的垄断,这一招,好贱啊!”司空长风内心激动,“百里兄,这种贱招,有点像你的手笔呀!”
叶鼎之也赞道:“妙哉,妙哉。”
百里东君目光灼灼地问:“你们几个,是不是真心想为北离的百姓做点实事?”
雷梦杀、司空长风和叶鼎之忙不迭地点头,异口同声地应道:“是呀是呀。”
百里东君大手一挥,果断说道:“那从明日起,雷梦杀负责置办厂房,务必找到宽敞合适之地;司空长风你负责招募工人,要挑选那些勤劳肯干的;叶鼎之,你负责教工人操作新式的织布机,不得有半分懈怠。咱们齐心协力,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
雷梦杀和司空长风听了百里东君的安排,连连点头,表示领命。但是叶鼎之却面露难色,着急地说道:“我也不会操作新式织布机呀,织布机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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