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草原小少年十分疑惑。
这铁公鸡怎么突然就这么大方了
拓拔宏收到君泽的奏书后,运河的前期勘测便算是正式开始。
但他却没有给萧君泽躲懒的机会,时常后者召入宫中,询问各种修河细节。
当然,听细节是假,想多听一些治国之理,才是真正目的。
萧君泽被弄得不胜其烦,洛阳皇宫很大,他一来一回,整得每天有两个多小时都浪费在通勤上了。
这怎么能忍呢
于是他果断去冯诞那里哭诉,说这些日子太冷了,手指都冻肿了,陛下还让他每天在风雪里来来回回。
冯诞目光看向拓拔宏。
后者皱眉,小声道“南人果然娇弱。”
萧君泽拍了桌子“还不是你的错”
冯诞目光也
很不赞同“陛下,
君泽年幼体弱,
你别欺负他。”
拓拔宏与萧君泽对视一眼,见后者微微勾唇,准备抹一下眼睛,便皱眉道“知晓了。”
“阿泽放心,最近他忙于更改姓氏,不会如此频繁地召见你了。”冯诞看着少年手指上的红肿,捧起他的手,从枕头边拿出一小盒雪白的油膏,细心给他涂了。
萧君泽觉得挺舒服,问道“这是什么药”
“蛇油膏,”冯诞答道,随后又疑惑道“这是魏姑娘的新药,没送给你用么”
萧君泽顿时一怔,才发现自己已经三个月没见到魏知善了,一时感慨自己这个工作狂真是不容易。
这几个月他都沉迷于办学、整活、忽悠拓拔宏搞大工程,还真没怎么理会魏知善那边的事情从那次给魏知善画下一个巨饼后,魏知善便废寝忘食地写她的道书,传授医道。
写完后,便找他要了一块地,一些匠人,去建了一处道观,然后的事情、然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真想不到,不过两三个月,她不但有了新药,还将药卖到了皇宫里,果然也是人杰。
“君泽”冯诞唤他。
“哦,可能她送给我过,我忘记了,”萧君泽回过神来,掩饰道,“这药挺好用的吧”
拓拔宏在一边点头。
“没问你”萧君泽轻哼一声,给冯诞一个大大的拥抱,“那阿兄,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萧君泽应了一声,走出门时,看着天上飘的雪花,心想应该去见她一面。
魏姑娘的药这么好,也该加入商业流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