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全儿敛起锋芒,时日一久,就会在陛下那里失了心。”
“一旦失了心,那些人定会动作频频!”
“公山顺如此,滕王如此,还有那些隐藏于暗中的老鼠亦是如此。”
“唉~签都撒出去了,哪里有再捡回来的道理?”
他深深一叹,有对自身年老体衰的落寞,也有对顾全不及弱冠,就要扛下重担的愧疚。
顾肃默了下来,放在膝上的双手攥紧不松。
“刺杀的事,陛下不会坐视不理的。”
“让派出的那些人,跟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多加合作,迟早能将幕后主使揪出来的。”
顾鸿见他如此,安慰了一声。
“明白了。”
顾肃深吸口气,重重点头。
。。。。。。
从账上抽调了一万五千两,顾全带着陈伯开始挑选适合充当作坊的院子。
京城繁华地带房价不菲,且熬炼白糖时,浓烟较大,太过明显,不宜行事。
所以选择的时候,顾全特意跑到了郊区地段。
一番猛猛砍价,给房东大叔都给砍懵了,一万两换了十座宽敞的别院。
五千两作为人工费。
随后,他自己又垫了几千两,购置了各种工具,还有原材料。
这几千两,一部分是女帝赏赐的,一部分是在赤娄县时,罗茂孝敬的。
陈伯也首次见识到,顾全雷厉风行的手段。
一天下来,累得不行。
回到府中,懂事的秋儿已经准备好了浴桶。
热腾腾的水升腾起氤氲,烛光映衬下,如临仙境。
顾全舒服得仰起头,“哦~~”
秋儿听着,悄悄红了耳根,嗔怪道:“公子,你怎么像个老大爷似的?”
顾全不置可否,“能被秋儿这样服务,可不就是大爷嘛。”
秋儿眼中闪过一丝窃喜,“那公子,秋儿可以一辈子服务你吗?”
顾全倒是实诚,“你若青春永驻,本公子自然乐意之至。”
男人至死是少年,十八少女谁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