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呜呜——
口袋中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关掉然后又响起。
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曾医生先是一愣,放下了正在研究的胳膊。在走出去时,伤员被盖在被子下的手指突然动了下。
走廊尽头
曾医生接起这个陌生电话,“喂?”
“喂,曾医生是我呀。”
还能是谁,当然是符安安。
“我看您两条短信都没回我,所以专程打电话来提醒您一下,没打扰到您吧?”
曾医生麻了,几十多年的医德告诉他不能对病人大呼小叫,“我记着呢,等脑部专家到了我会将你的案列交给他看的,上班的时候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
“那我加您微信好吗?”
符安安立刻打蛇上棍,“我也感觉打电话太不方便了,微信就是您的电话号码吧?记得通过一下哟。”
符安安这边美滋滋的挂断电话。
曾医生为这个脑壳有问题,还顺走他好些笔的病患深深叹了口气。
他关掉手机往回走,突然听见从病房传来惨叫的声音,前面的人全部都慌乱了起来。
怎么了?
他急忙跑过去,在距离病房还有两三米的样子,里面的人却冲了出来。
那是在几分钟前,他刚检查过的病人。
此时这个病人喉咙中发出嘶吼,像野兽一般将他的同事按在地上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