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想想银子挣来不就是为了花的吗!现在银子花出去之后,能够收获最大的价值。韩遂问道:“大家,还有没有更好的主意了?”众人都是摇了摇头,毕竟现在粮草没了,就如同杨秋所说的那样,也就是银子能起到效果。别的东西都差的远了。这一晚上,韩遂几乎是都没睡着。粮草被烧毁,羌胡大军也都溃败而逃。虽然自己在众人面前表现是毫不在意,可那是为了稳住军心的。虽然韩遂当时说,银子算个啥,没了还可以再赚!可是事实上,韩遂还真就心疼这些银子。韩遂心说啊,这些人都是说得轻巧,银子没了可以再赚。怎么赚,这些银子可是自己当太守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一点一滴攒下来的。现在就要如流水般的花出去,而且如果银子花出去了,金郡城还是没有守住!那韩遂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啥也没留下。韩遂这个心里苦啊!这个时候韩遂都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收留这些羌胡之人。导致了自己的大哥马腾与自己翻脸。要不是这样,如果自己与马腾联手,虽然不敢说能够打败天下教,但是自保还是能够做到的。第二天的天亮时分,韩遂才刚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直到日上三竿时分,韩遂才起床。韩遂起床之后,正在吃早餐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下人跑进来报告说道:“主公,马腾将军率领马家军前来拜访!”韩遂闻听此言是大吃一惊,手中的筷子是当即就掉到了地上。韩遂知道,如果这个时候,马腾与天下教联手攻打自己,那么自己肯定是要玩完了。本来现在金郡城内就已经是缺少粮食,士兵士气低落,如果天下教与马家军再联起手来,那基本上金城郡是守不了多久的。韩遂想想,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自己都得见上一见,当面说清楚。韩遂来到了城墙之上,看到了果然是马腾率领马家军前来,前面一面秀有“马”字的大旗是迎风飘展。韩遂高声说道:“寿成兄,你我兄弟两人有段时间,不曾往来,不知道寿成兄,这个时候来到小弟的金郡城,所谓何事?“文约兄,你也太见外了不是,你我本就是磕头的兄弟!现在腾听闻文约兄的粮草被烧,羌胡大军也已经逃走!特意亲率大军来祝你一臂之力。”韩遂闻听此言,心里面不禁是暗自盘算,马腾说这话,到底是有几分真几分假!韩遂非常清楚,马腾早就与自己断绝了兄弟情分,现在如果自己将马腾的大军放入城内,一旦马腾真是与天下教联合起来,那么里应外合之下,金城郡恐怕都守不住一夜!韩遂又怕是马腾是真的前来帮助自己的。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马腾应该是明白的。一旦金郡城被攻破,那自然马腾也不会有好日子过!韩遂想了想高声说道:“寿成兄,不瞒你说,我的羌胡大军真就是当了逃兵!现在我金城郡外,一点支援的力量都没有!如果寿成兄真的有心帮助小弟的话,那么就请寿成兄的军队驻扎在原来羌胡大军的地盘之上。一旦天下教来袭,寿成兄的大军将会与我金郡城形成掎角之势,共同对抗天下教。”马腾听到韩遂的话语,哪里还不明白,韩遂这小子是害怕自己做了天下教的内应。所以安排了自己前往别处。马腾高声说道:“文约兄,我的军队驻扎在羌胡大军原来的地方可以!可是我的大军带来了粮草,你也不需要吗?”要不然让我的儿子,带着运送粮草的大军进入金城郡?““一听到,还有粮草,韩遂的脑瓜子立刻就活跃了起来!韩遂现在最头疼的就是粮草了!为了筹集粮草,韩遂都想要拿出自己的银子来购买粮草了!现在马腾说居然带着粮草来了!韩遂说什么也不能让粮草给跑了!韩遂说道:”寿成兄,你我兄弟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更别说在一起喝酒了!既然今天哥哥,你来到了小弟的地盘上!说什么,小弟也得好好的招待一下哥哥!哥哥你的大军,小弟这里城小,实在是容纳不下。就靠着哥哥把大军引往之前羌胡大军驻扎的地方。大哥你和马超贤侄,带着粮草就进入我郡城之内吧。这时候,韩遂旁边的谋士,在韩遂耳边低声说道:“主公,如果他们与天下教是一伙的,那把他们放进城内,那可就麻烦了!”“那你说怎么办?告诉马腾说,咱们不需要他们的粮草,更不需要他们的帮助,让他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韩遂生气的说道。“这个。。。。。。主公,我们也不是说非得要怎么样,但是必须做好防备啊!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够把马腾留在城内!我们可以把马腾的儿子,留在城内!这样马腾的儿子,年纪轻轻,比较好控制!而且还是一个合适的人质,有了他儿子在我们的手上,马腾也就不敢随便乱来了!”韩遂闻听此言是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你说的有道理!”韩遂吩咐下去,放下护城河的吊桥,打开城门!韩遂亲自来到城门处,迎接马腾。马腾按照韩遂的要求,让大军是前往之前羌胡大军驻扎的营地。马腾则是带着儿子马超,还有一些运输粮草的士兵,沿着护城河的吊桥,来到了金郡城的城门之处。韩遂与马腾见面,两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来了一个紧紧的拥抱!韩遂说道:“大哥,一切都是小弟的错!小弟是悔不该当初,没有听大哥的话!收留了这些羌胡之人,没想到,这些人在关键时刻直接就拉稀了!不但是人都逃跑了,而且还把我的粮草给毁于一旦。现在羌胡之人的头领,被我割掉了脑袋,悬挂于城门之上。大哥!以后我是坚决再也不会与这些羌胡之人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