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突然天降暴雨,倾盆而下,别说交战了,雨势之大,连人都分辨不清楚,双方只能是鸣金收兵!陶谦的军队回到城里,立刻命令兵士升起吊桥,放下千斤闸,封锁城门,并且吩咐下去,一定要严加防守,防止曹操的军队晚上夜袭徐州。第二天的清晨!“报告太守大人,曹军攻来了!”徐州城的守卫发现了曹军的踪迹,直接向陶谦报告。听到曹军就要攻来,陶谦赶紧起身登上徐州城的城墙,向远方观望,只见远方是黑压压的一片,旌旗蔽日,最前面的大旗上绣着一个曹字,是曹操的军队无疑!军队虽然人数众多,可是看起来却是秩序井然有序,一看就知道是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远远望去,曹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坐在队伍的最前头,气宇轩昂,威风凛凛。陶谦不自觉的叹道:“好多人……曹操的手下竟然有这么多人,徐州城能够守得住吗?”“听说曹操的军队,个个都是以一顶百,勇猛无比,我看徐州城是守不住了!”“可恶的曹贼,太守大人对我们恩重于山,我们和曹军拼了!”“投降吧!听说不投降的,城破之时,曹军是大肆屠杀,一个不留!”。。。。。。城墙之上驻守的徐州军是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自己对于这场战场的看法。陶谦对于徐州军的表现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曹操的军队号称百战百胜,战斗力非常的强悍,之前曹操数千兵马,就打赢了黄巾军十多万大军,一时之间被传为佳话!可是现在当徐州军面对着这支曹操的战无不胜的军队,自然是压力颇大,别说这些普通士兵了,就是徐州太守陶谦,心中也是非常的忐忑不安!面对着曹军的大军进攻,陶谦最终决定暂时高挂免战牌!当曹操的大军到来之际,发现徐州太守陶谦竟然挂起了免战牌,曹操冷笑一声说道:“让陶谦再多活一日!”说完之后,曹操写了一封命陶谦赶紧投降的函派亲卫队给送往徐州太守府!高挂免战牌之后,陶谦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有亲兵进来禀报说道:“太守大人,曹操派遣使者前来给大人送了一封函。”陶谦一看此函是勃然大怒,函中写道限陶谦一天之内,出城投降,否则的话,曹军将会踏平徐州城,格杀勿论!不过陶谦心中对曹军还是颇为忌惮,毕竟白天两军交战,陶谦发现曹操的军队旌旗蔽日,士兵更是一眼望不到边际,黑压压一片,怕是有不下十万大军,陶谦心里实在是对守住徐州没有任何的信心。不过陶谦再怎么懦弱,也不能够不战而降,陶谦立刻传令召开紧急军事会议。不大一会功夫,陶谦的属下个个文官武将是纷纷到来,当陶谦把曹操的来函说了一遍,众人皆开口大骂:“曹贼,无耻!”“曹操老匹夫实在是太嚣张了!父亲大人,待孩儿明日出城就摘了曹贼的脑袋,献给父亲!”陶谦的儿子陶商被气的是满脸涨红,当即高声喊道。糜竺闻听此言赶紧说道:“大公子,曹操现在是兵强马壮,而且麾下众将作战勇猛,此前曹操就凭着数千兵马击败了十多万大军的黄巾军,我们千万不可轻敌,现在曹操送来此函,多半就是为了激怒我徐州军,与曹操进行厮杀,我们可不能上了曹操的当!”众人听到糜竺所讲,纷纷是点头称赞,所有人都认可糜竺所说曹操此举是为了激怒徐州军,进而不顾敌我实力相差悬殊,而正面进行交战。陶谦脸色铁青,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我徐州城岂是他曹操说攻下就攻下的,曹贼虽然势力庞大,可是他想要我徐州城不战而降,那也是痴心妄想!不过曹贼现在势大也是事实!”陶谦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诸位,现在曹操已经兵临城下,诸位可有良策拒敌?”陶谦的谋士糜竺说道:”主公,现在曹操兵多将广,要是稳战稳打,恐怕我徐州非是曹操的敌手。我军想要打赢此战,恐怕只能是采取出奇制胜的法子了!”“出奇制胜?”陶谦问道:“怎么个出奇制胜法?”陶谦的儿子及部将都望向糜竺,想要听听糜竺的高见!糜竺说道:“主公,现在曹操大军从茺州远道而来攻打我徐州,曹操为了能够收买人心,以便将来更好的统治徐州,所以严禁部属纵兵劫掠,所以曹操的军粮全都是从茺州带来的。据细作回报,曹操的军粮都在其军营驻扎的后方十里处!明日曹操大军来攻打徐州,主公可以出城迎战,吸引曹军的注意力,同时主公可以安排大将率领精锐骑兵,奔袭曹军粮草所屯之地,只要曹军的粮草被烧,我相信曹军定然是不战自败!”陶谦沉思半天说道:“计策倒是好计策,可是曹操的手下谋士郭嘉,向来是智计百出,万一郭嘉料到我军将会偷袭粮草,而派下重兵把守,岂不是正好中了曹操的诡计!毕竟我徐州的守卫本就薄弱,如果偷袭粮草失败,再损兵折将,恐怕徐州就危险了!”糜竺说道:“主公,您的名声是天下皆知,我想曹操怎么也难以料到,主公竟然能够做出偷袭粮草的举动,更何况如果曹军派重兵把守粮草,那自然攻城的军队就会力量不足!”糜竺认为自己的计策可行,所以一直坚持要偷袭曹操的粮草。陶谦听完之后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糜竺这番评价自己的话语到底是赞美还是讥讽!这时候陶谦的另一个谋士陈登开口说道:“主公,元龙到有不同的看法!”陈登是原沛相陈珪之子,少年时就胸怀大志,而且陈登学识渊博,智谋过人,陶谦对其一向都是非常的倚重。现在陈登说有不同的看法,陶谦赶紧问道:“哦!元龙,有何良策?还不快快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