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脸色铁青:
“你说的倒好听。你怕不是现在心里在怨恨我,当初提议你把天宝镇派来侦查的人,给抓起来了吧?
以至于惹上了这样厉害的人物,来夜探马家。
哼,你可别忘了,咱们之所以不想让他们过来汪洋镇附近,劫日本鬼子的列车,主要是不想让日本鬼子有机可乘。
日本鬼子可打好久之前,就觊觎咱们弄的这买卖了。
只是咱们一直表示出臣服状态,而且没少给他们上供。
再一个,汪洋镇上的治安,咱们做的不错,从来没出现过抗日力量。
所以让小鬼子们无从下手。
可如果天宝镇的那帮胡子,真从咱们这儿把日本鬼子的列车给劫成功了。
你想想,日本鬼子会不会借此把整个汪洋镇接管过去,包括咱们的大烟买卖也收归他们所有?
到时候,你觉得咱们下场能好得了吗?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汪洋镇上的伪警察局长。
日本鬼子想治你个罪,那可是轻而易举点事儿。
你想想当年柳树镇那个伪警察局长的下场,那可是让日本鬼子养的狼狗,活活给咬死的。
你说说,咱们敢让天宝镇那帮胡子,在咱们地盘上动手吗?
他们劫完日本鬼子的列车,得了好处,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啥事儿没有。
可咱们是坐地户,能走到哪儿去?
日本鬼子撒气,找不到他们,还找不到咱们么?
最后随便给咱们按个罪名,我就问你,咱们能受得起不?”
马宝贵还需要赛貂蝉给他出主意,渡过难关呢,自然这时候不敢惹怒她。
只能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
“那哪能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哪可能怪罪你呢。
只是吧,咱们当初不抓他们的人就好了。
只是派宝国过去好好跟他们商量商量,看看他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劫车。
你说是吧?”
赛貂蝉“哼”了一声:
“你以为咱们光好言好语地规劝那帮子胡子,他们就能听话了?
我看你是在痴心妄想!
他们那帮子胡子,都穷成啥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