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以一个冠冕堂皇的,单总赠予了一件稀世珍品,为借口,将1%的市场份额划入了单卿山的公司。
长达一周的拉锯,终于结束。
项目组成员都松了一口气。
周崇快快乐乐地拿着手铐回家,把卿山小宝和自己拷在一起,睡了一个这几天以来从未有过的安稳觉。
就连梦里,他和卿山小宝都是铐在一起的。
唯一的一次。
卿山小宝要跳楼,手铐铐着跳不下去。
卿山小宝要出门,手铐铐着,走不出去。
周崇淫|笑,反手把手铐铐在门边,把人抵在门上欺负,反反复复问他还出不出门,还自不自杀?
悲伤的梦,彻底变成了黄色。
醒了以后,周崇看到人就在身边,心潮热胀,面上是难以伪装的温柔和深情。
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梦里的事情,延伸到梦外。
亲吻又深又长。
呼吸又粗又重。
急促中透着沉沦。
单卿山被他闹醒。
“别闹,我不想要了。”
周崇直接装聋,掀开被子,在红梅缀满的雪白后背上,又落下新的,拥着他,从后面吻他,拖着他沉溺……
过了才两天,卿山小宝的手腕就被磨红了,隐约能看到磨出来的血丝。
周崇心疼地捧着他的手。
“要不还是摘了吧。”
“不用。”
周崇喜欢,他看得出来。
单卿山找了一对护腕,一人一只戴上护着。
不做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看看书,研究新菜谱,尝试做甜点,去海湾散步,去餐厅吃饭,在私人影厅看电影。
到了8月23日那一天,周崇多少还是有点儿心慌。
提前一天就开始睡不着,害怕闭上眼睛。
单卿山看着他,只要视线相对,就会凑上去吻他,一遍遍告诉他——
“我在”
周崇看看他,又看看交叠的手上的戒指,又再看看他。
笑道:“老婆,你好会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