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啊!
他一问谢铭不就说了吗?
能用嘴解决的事儿哪儿还用得上符!
这没毛病!那他当初为什么不问呢?
厉骜像个傻子似的一拍脑门,两眼怔怔第看着谢铭。他要是问了估计也就没这么多事儿来,这怕来怕去的,事情好像更大条了。
谢铭看厉骜的神色就知道他明白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其实就是这个问题。”
隐瞒的越多,了解的就越少,妖先不说,人反正是不可能装一辈子的。
就算是吵架,能解决了问题也比隐藏起来打成个死结要好的多。
如果不是今天他发现了这个问题,而厉骜又太会把握时机,或许这次谈话仍旧不会有结果。
“那。。。你原谅我吗?”厉骜问得期期艾艾,“我又没做过人,那个啥,不知者不怪罪,这次我们说开了行不?以后我绝对不让着你了。。。我。。。”
谢铭把脸一板,这老攻不能要了,得扔!
说开了就不让着了,那要他有何用?
谢铭也是刚刚发现厉骜的情商真是低!怎么这么能气人!
“不原谅。”谢铭站起身,不再废话,“我就是让你明白问题究竟在哪儿,婚还是要离的。你办的那个假证有问题没?”
要是有问题直接就省了去民政局离婚这个步骤了。
“还离?”厉骜瞪着眼珠,难以置信。
他都已经这么掏心掏肺指哪儿打哪儿了,谢铭怎么就还要离婚呢?而且。。。
“我那不是假证!你去网上查,咱俩的结婚证书白纸黑字挂着呢!比金子都真!”厉骜气到咆哮。
“那可麻烦了,还得起诉。”谢铭轻描淡写一句话说完,觉得自己有点困了,打算回卧室再补一觉。
昨天做了一晚的梦,他现在整个人精神都有些疲惫。
“起诉也没用!你出得去吗?”厉骜追着谢铭的背影,使劲叭叭:“就算你出去了,法官还要你证明感情破裂呢!我咬死了没破裂就离不成!那就得转调解了你知道不?”
“你要敢说我是妖怪骗你十年这些话,下一秒超刑科就会来给法官洗脑了。。。就黑衣人那种的你知道不?妖怪的存在是个机密,要对大众保密!”厉骜说道后来不禁有几分得意。
看!他的身份搁这儿就挺好使的,稍微有点什么事儿一牵扯到,就有国家专人负则洗地。。。呃不对,是洗脑!
法官什么都不会记得,谢铭起诉的理由也根本就不成立!
谢铭冷眼看着他得瑟,等厉骜说完了才慢悠悠打个呵欠,“你知道的还挺多。”
显然是做过功课的。
“那是!”厉骜尾巴一翘,得意道:“我这不是害怕离婚么,老早就查了问了弄清楚了。”
轻易地这婚是离不了的!
“哦。”谢铭靠着门应了一声,就这么站着:“离不成也行。卧室归我书房归你。主卫我的,客卫你的。剩下的一人一半。就这样吧,我困了。”
谢铭觉得自己之前真是想不开,日子在哪儿不是过?这么平均分配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