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尖儿在原地盘个圈圈,委屈的咬住尾巴尖尖。
这么一想,厉骜又想开了。
他就只有谢铭一个,那绝对必须肯定吃不消他。
所以还是得赶紧把人的身体调理好,这样大家就都和谐了!
“叩叩”的敲门声一响,厉骜赶紧躺倒,假装自己不开心。
“我进来了。”浴室外,谢铭说了这句话后就推开门。
地上的小绿蛇瘫成一个完美的圈,缸里的自家男人躺得那叫个生无可恋。
谢铭避开地上的蛇,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坐在浴缸边边上,捏着一条小毛巾问,“我给你擦擦?”
“哼。。。”厉骜假傲娇,飞快的翻个面露出结实的后背。
给毛巾浸了水,谢铭一边擦背,一边试探着说道:“我这两天不太舒服。。。”
“。。。所以呢?”厉骜的声音闷闷的,“我又没想做什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两天你就睡书房。”同睡一张床也太不保险了,谢铭觉得还是分开了安全。
“你过分了啊铭铭儿!有你这么当人媳妇儿的吗?现在竟然还要分床睡!哪天是不是还要分家?”厉骜一个翻身,像某种猛兽一样将谢铭笼在身下,简直快要气到变形,从二十四孝好老公分分钟就要化身被居委会树典型全社会批判的暴力渣男。
厉骜的长相本来就有点凶悍,他一瞪眼一发怒整个人都有些凶戾得吓人。不过这么多年了,谢铭早就看穿他就是个纸老虎、耙耳朵。
“还擦不擦了?你给我趴好!”拿毛巾轻抽了下厉骜的胸膛,谢铭推了两下就把人推开了,“还有,不许叫那个名字。”
照顾谢铭的老院长起小名都是叠音加个儿化的套路,谢铭结婚时带厉骜回去了一趟,从那起就被他记住了。
厉骜可委屈地趴回去:“擦。。。”
“还分家?你是不想要我了吧。”谢铭自嘲一声。
他的钱很快就会全部归零,到时候连这所房子都不再属于他们。从头再来白手起家,谈何容易?他回不到十年前,也没了那股不服输的劲。
未来的一切可能都会无比的艰辛。
到那时后悔的怕就是厉骜了。
“你就这么想我?”厉骜暴风委屈,“我们结婚都十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铭的手顿了一下,语气中说不出的低落,“很快我们就要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这个家。我。。。”担心你会难以接受。
厉骜一愣,显然没料到谢铭的公司情况这么糟糕。
“缺多少钱?”
“很多,我所有的资产全都算上,差不多就够。”毕竟是一笔买命钱。
遭遇了一场无妄之灾,差点没命,现在又要舍去十多年里积攒起来的财富,如果是一般人,恐怕已经崩溃了。
但是谢铭只觉得庆幸。
毕竟他还有办法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