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立马伸手按住她的手,没好气道:“怀孕了你还喝酒?还喝那么烈的?”
温揽月伸手想要拉开苏念念的手,却发现她拉不开,挑眉看着苏念念,笑道:“早听闻嫂子会武,没想到还是高手。”
话落,温揽月被苏念念压着的手腕一转,欲将苏念念的手反压,苏念念唇角勾起,手腕微微一动,将温揽月手腕压制。
温揽月一笑,叹了口气,“没想到,光靠内力,我不是嫂子的对手。”
“我可是定国公亲自教的,但若是拿上枪,那可就不一定了。”苏念念扫了桌面上的长枪一眼,调侃道。
温揽月还是伸手覆上了苏念念的手,轻声道:“孩子没了,没了才发现的。”
见苏念念眨着眼看着她,温揽月摇摇头,嘲笑道:“那是侯夫人和于观谈的条件,与我圆房,林沁进府。但于观好像没有同意,侯夫人算计了我俩,给我俩下药了,后来我也揍了于观一顿。”
“真的没了?”苏念念垂眸扫过她的小腹,不确定地问。
“嗯,孩子也不是他的。”温揽月无所谓地点点头,也不在意芍药他们几人也在。
苏念念睁大眼睛看着温揽月,惊得张开了嘴,而后突然又想起之前林沁与她说的事,若是同一件事,的确不会是于观的,孩子若还在,也该显怀了。
“真的,侯夫人想要以此事把我困在安信侯府,困在他俩之间,我可不乐意,我跑了,我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找了个俊俏顺眼的来解了药性,也不亏。”温揽月坚定地点下头,拉开苏念念按着自己的手,举起酒壶喝了起来,“于观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要和离,他说怕对我名声不好,而且侯夫人也不会同意,还说我可以一辈子在侯府当夫人。今日我一下子气不过,我揍了他一顿,然后就碰上嫂子了。”
苏念念挑眉,果然是个飒爽之人,也没拦住她继续喝。
温揽月突然把酒壶往桌面狠狠一放,咬牙切齿道:“他大爷的!我就不信,本县主还和离不了了!”
苏念念忽地被一惊,缩了缩肩膀,回头看了看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芍药三人。
“嫂子!”温揽月抬眸看着苏念念,委屈巴巴地开口,“我可以在你这住几天吗?我没地方去了。”
“好,住多久都可以。”苏念念慌忙点点头。
“谢谢嫂子。”温揽月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摇了摇脑袋,然后趴在了桌面上,闭上了眼。
苏念念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没有任何反应,转头看向芍药三人,吃惊道:“醉得那么突然的吗?”
芍药三人看着趴在桌面上的温揽月,不约而同地抽了抽嘴角,摇摇头。
“今日之事,你们都没有听过。”苏念念叹了口气,挥挥手叫月见上来,准备和她一起将人扶进房里,谁知道月见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就往房间走去。
苏念念眨眨眼,带着芍药也跟了过去,将温揽月安顿好后,索性将月见留了下来,自己带着芍药与玄十一回了松云居。
回到松云居,温言瑾已经坐在床榻上看书,见苏念念回来了,把书放到一边,伸出手让她过来。
苏念念笑着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带到身前,一双手环住她的腰肢。
“喝酒了?”温言瑾闻到了苏念念身上的酒气,大掌轻轻拍在她的臀上。
苏念念白皙的脸上涨得通红,回头看房门紧闭,芍药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出去了,回头瞪着眼睛盯着温言瑾,生气道:“我没喝!是云阳喝太多了酒气染过来了!你打我,我明天就告诉父王母妃!”
温言瑾看着苏念念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心底不禁失笑又不敢在面上显露出来,刚刚那点力气,蚊子都可能拍不死。
“念念打回来?”温言瑾温柔地注视着苏念念。
“你松开,我要去沐浴了。”苏念念懒得理他,抿着唇就要拉开温言瑾的手。
“为夫服侍夫人沐浴。”温言瑾将苏念念打横抱起,长腿一迈便往浴室走去。
次日,温揽月揉着脑袋醒来,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想起自己是来了肃王府。
“县主,你醒了。”月见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将帷幔挂起。
“谢谢。”温揽月坐起身来,接过月见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晃了晃还有些晕乎的脑袋,喝多了。
月见端着一碗醒酒汤递给温揽月,温揽月一口气将醒酒汤喝完,声音沙哑,轻声道:“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主子说县主若是愿意,可过去一起用膳。”月见接过温揽月的碗,低声说道。
“好。”温揽月点点头,跟着月见去了饭厅,却见肃王妃与苏念念都已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