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疯狂大笑,露出森白牙齿和沾血的牙龈,“哈哈哈,白叙,你也不过如此。”
空气被越发浓郁的血腥味包裹,近乎每一个空气微粒都被血液浸染,惨烈程度让人无法直视。
守在门外的雌虫面面相觑,手脚发软,像是被眼前的炼狱吓到,说不担忧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们担心的是自己的虫生安全。
万一白叙出事,最先遭殃的还是他们这些没有人脉,没有实权的炮灰,虽是这么想,却没有虫敢上前阻拦发疯的安格斯。
一阵急促的铃声将压制的氛围打破。
接到消息的安格斯心情愈发愉悦,他用皮鞭顶起白叙那张被汗水血污打湿的脸,浓稠的嫉妒溢出眼球。
在等一等,等他拿到了雄虫的证词和签字,他要在第一时间抽烂这张令他烦闷的脸。
猩红的嘴角咧出不怀好意的嘲笑,“白叙上将,我先去探望受伤的雄子,咱们待会再见。”
白叙垂着眼皮,被长睫覆盖的瞳孔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对他所说的话一点也不关心。
“啧”,安格斯失望的收回视线,大步走向门外,嘱咐道,“一会给咱们白叙上将也听听雄子的声音,一日夫妻百日恩,别说我这个老同学招待不周。”
走出门口的安格斯嘴角下沉,对身边的副官低声嘱咐,“加大模拟信息素用量。”
禁闭室大门一关,四面特制的铜墙铁壁,全盛时期的白叙想要离开轻而易举,被带上高能抑制环的他却不能。
撕裂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流血,结痂,却又因身上的抑制环作用,始终无法彻底愈合。
刺鼻的信息素与房间里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难闻刺鼻,令人作呕。
肠胃抽搐,撕裂般的头痛让白叙脸色苍白如纸,再森白的灯光下,呈现出几乎透明的脆弱和冷酷。
无数道调笑和谩骂声在耳边回荡,从四面八方涌来,充满恶意的笑声从脑袋里钻出来,如同魔音贯耳,摧残着白叙的意识,想要将他拉进深渊,拖进地狱。
汹涌的黑雾同脚下攀升,凝聚成一张张模糊的脸,同族的,战友的,敌人的,污染者的,悬在眼前,漂浮背后,密密麻麻,五官扭曲狰狞,或痛苦,或惊惧,或咒怨,嘶吼挣扎。
凝成的人脸多到无法估量,像是忌惮着什么,却始终不敢碰触白叙的身体。
精神海里,被浸润的土地飞速干涸,不知道从哪飘过来的乌云再次将荒凉的精神海覆盖。
那种将骨头尽数敲碎再重新组建的疼痛愈演愈烈,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深深陷进肩胛骨的倒钩将伤口反复撕裂。
剧烈的疼痛下,逐渐涣散的瞳孔猛然清明,晦暗莫测,眼尾猩红蔓延,眼间就要攀上眼球。
忽然,一道清甜的信息素缓缓从他手腕处飘来,浅淡到彷佛是一常错觉。
玫瑰的香味由浅到浓,先是萦绕在他鼻息间,然后缓缓向他包围,温柔的给他一个安抚的怀抱,微凉的气息一一拂过他的伤痕,似曾相识。
似乎不久前有人做过相同的动作,滚烫炽热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又慌乱地被理智压下。
他始终不是冥顽不灵的石头,也会有被捂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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