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烈的脖子被女人的手勾住,这个女人,在这种状态下,竟然力气不小,让身材魁梧的他往下扑,胸口直接压在了她柔软的胸口。
这一瞬,他又难以控制残暴,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女人却一张口,哇地一声,吐了他一身的污秽,又酸又腥。
该死的女人!
他冷着脸,用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息了当场掐死她的冲动。
男人脱下了脏衣服,去浴间放水,又抱着迷迷糊糊的女人,给她脱衣洗澡。
她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可以立刻要了她。
他的眸光一直是森冷的:在她清醒并且心甘情愿的状态下得到她,然后再抛弃她,会更有报复的爽感!
折腾着帮她洗了澡,给她穿上清香的男式睡衣,抱到床,盖好被子,天也亮了。
那酒真厉害,这一睡,奕映月竟然睡到第二天晚上七点才醒过来。
她头痛欲裂,脖子也疼,睁开眼,眼前金苍蝇乱飞。
好不容易看清身处坏境,她却只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醉,怎么会到了这陌生的房间,被换上睡袍?
等等!男式睡袍?
她炸了,看到睡袍里真空的身体,不由惊慌失措大叫:“不要!”
“我不奸。尸!”一个冷冷的男声传来。
雍烈处理完一天公事,刚赶回来就听到了这一声高分贝。他的眼是冷的,脸更像是瘫痪。
既然没出大事,她就不想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什么,衣服是不是他替她换上的,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就当做了场噩梦,她只想快点离开。
她像没头苍蝇,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男人冷凝着她,将手上的一只购物袋抛丢给她,沉声命令:“换上!”
“我的衣服呢?”
“扔了。”
她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