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翰揍红了眼,一拳拳那是将对方往死里打。
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一只困兽。
而地上的男人,也也因承受不住而昏死了过去。
挥动的拳头渐渐停了下来,安辰翰剧烈的喘息着,从地上起来,眼底的戾气不减反增。
过去,他笑,抬起占有血迹的手,滑过她的面颊,然后狠狠的扣在后颈,压低了嗓音冷笑着:“你不是一向自视甚高,现在连这种货色也可以上你?”
说着,又狠狠的踹了脚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扣在后颈的手像是要将她的脖子给掐断,疼得她不断皱紧眉头。
沐潇潇对上他厌恶、寒峭的冰眸,有些无力的解释:“是他自己突然过来纠缠我的。”
“先纠缠你?”安辰翰嗤笑,“这黑灯瞎火,偏就来纠缠你?”
这里是北云山,来往这里的人什么女人没见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谁会一眼瞧出她是个宝,想要弄她?
“还是说她就是你嘴里说的办法?”安辰翰嫌恶的甩开她,掏出一根烟点上,袅袅青烟,顺着指尖飘荡,他狠狠的吸了口,才又继续:“为你安排出国不去;帮你铺好后路不要。就他妈找到了这样一个垃圾是不是?”
扔了烟蒂,脚尖狠狠碾灭,他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困兽,独自嘶吼嚎叫。
见她出来,他不顾楼奚媛的阻拦,连句话都没说就追了出来;不顾公司董事会反对,毅然选择跟星海合作,为她谋求最好的退路,她却不要。
他总奢望着,奢望着她还是那个十五岁笑得飞扬骄傲的小姑娘,抱着他的脖子会甜甜的叫他“阿辰”。
她还是那么干净,干净到除了自己不愿接受任何一个异性的触碰,就算是言语上的撩拨都不行。
可她刚才呢?
不拒绝男人的动手动脚,低俗的话语像是早就说过无数遍。
如果不是自愿,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哪里是她的对手?
欲情故纵?
是的,她现在最会用的不就是欲情故纵?
虽觉无力,可他大打出手的举动让她还想要解释几句。
不能回到过去,或许可以试着和平相处。
然,语句在唇舌间游走,冷不丁手腕被一股更为冷彻大力的力道攥住,拽着就往前方走。
其中,沐潇潇几次踉跄,差点摔倒,可男人置若罔闻,拉开车门就要将她塞进去。
“你想要什么说,睡几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毫不留情的羞辱言语,沐潇潇面色骤然一白。
被醉汉当成小姐也不如他嘴里的话来得让她难以忍受。
是啊,她还想要解释,解释什么呢?
在她心里他早已经将自己定罪,说什么不过都是辩解。
沐潇潇,你傻不傻?
就因为他出手,你就又怀揣希望。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相信过你。
手臂抵着车门,逼退眼角的湿意,干涩着嗓子,情绪有些崩坏的低吼:“放开…放开,安辰翰你放开。”
男人的薄唇倾上,落在敏感的耳坠之上,辗转往下,攻向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