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海忍无可忍地反击道:“错,你们想使坏也没有机会!我要参政可以参加选举,更能够直接进特警部队,只是熊某没兴趣,没这闲功夫,更没有这么无聊!”
萧从瑛冷笑道:“没本事只会嫉妒别人,你况家如果有老公厉害,也写个解决根本问题的报告,交给会长呀,姑奶奶不妨告诉你们,老公给总理都提过几个建议了!”
萧从瑛一席话,雷得见闻有限的乡亲们目瞪口呆,况家几人更是外焦里嫩,憋得许久都反击不过来,最终还是况平原反应敏捷,满脸讥笑地嘲讽道:
“吹神话我也会,我前天还在联合国组织常务理事国例会呢!”
刘念一本正经地反问道:“你况平原敢赌吗?如果四海哥没有给总理几个建议,我刘某人输你一百万,如果有,你况家输我一百万!”
况平原无可奈何地应战道:“如果把你自己作赌本,我绝对赌!”
刘念一挺骄人胸部傲然道:“成,你况家几人如果有种,马上开张百万支票,我们马上看底稿和邮件回执!”
萧从瑛大笑道:“哈哈哈,有种开支票呀,三个大男人肯定没种!笑死姑奶奶了,哈哈哈……”
况太岳一家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个个被憋得一阵阵脸色通红,再被气得脸色煞白,交替地变换着神色,无地自容得恨不能直接钻入地底!
广大群众扬眉吐气地窃窃私语起来,许多人斜眼鄙视着他们。
难堪良久,成善淑无可奈何,只得自作清高地高声叫道:“我们回家,懒得理他们,和这群贱民东拉西扯,简直有失我况家人的高贵身份……”她招呼着自己一家人往村里走去,一个个宛若斗败的公鸡,精神萎靡,脑袋低垂,神情难看,但眼中却闪着吃人的凶光!
萧从瑛寸步不让地回敬道:“随便怎么牛皮轰轰的,也只是个比芝麻官还小九九八十一级的垫底货!”
成善淑忍无可忍回头道:“垫底货是不大,毕竟比你这种低贱的平头百姓强。”
萧从瑛愤激地拍手道:“好说,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啃着老公丢掉的光骨头,还不知廉耻的得意洋洋!”
况平原站住回头道:“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吧?我横瞧竖瞧左看右看,你们都不够塞我牙缝,你们就不能有点出息长大一点吗?”
熊四海跨前几步笑道:“孙悟空钻进妖魔嘴巴时,是不够塞牙缝,但他来到妖魔心脏掏出金箍棒让它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长(chang)长(zhang),妖魔已经痛得满地打滚,绝不会说好(hao,毫音)好(han,浩音)好好好好好!你可小心啦!”他用了自己俢改出的一个真正工整的对联,原下联无可奈何之下,只是将长字的动词和形容词调了下位置,根本不是对联。
这可是加上文采的双重蔑视,况家几人全部停步回头,怒视着熊四海。
况太岳冷冷地嘲弄道:“熊四海,平原真没有吹牛,你还真不够塞我们牙缝,什么时候切磋一下,你就知道锅儿是生铁铸的了,我只是不和你计较而已。”
熊四海平淡地笑道:“不计较都这样热烈,那要计较还不生吞活剥掉我呀?真不好意思,别人当我是弟兄,我就当别人是老子,别人当我是孙子,我就一定做别人袓宗!看在邻居份上,我劝你们还是收敛些好,生铁锅儿其实是易碎物品,别老是东撞西碰的。”
况平原狞笑道:“那我们今晚就碰撞一场试试,看谁才是易碎物品!”
“就你?你根本就不配!”熊四海根本就瞧都不瞧对方一眼。
况太岳跨前三步厉声道:“借你吉言:你根本就不配!”
熊四海将右脚举过头顶,拍拍运动鞋上尘土,不动声色地说:“我这么干净的运动鞋,怎么可能去踩一堆臭气熏天的臭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