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就是刀子口,豆腐心,其实她就是想要大家用心来做好。”
“可不是,老师说了这电影不是玩玩,就冲着首届金兰奖去的,所以我们都得加油了。”
演孪生姐妹花父母的是老戏骨,都是看在刘老师的面上人家才来做这些绿叶的,有他们带着郑圆圆和杜简就入戏得快多了。
他们在电影中对钟宝儿和钟贝儿的态度不一样,那种真切的感觉很能体会得出来,杜简觉得自已就是活生生的钟贝儿一样,愈演是愈顺。
对于新人来说,演哭戏那是挺难的,情绪往往要蕴酿大半天的,或者只能借助眼药水,可是哭得太假谁都知道,那肯定是过不了刘老师那一关的。
杜简也有些担心,不过当钟母用手戳她脑袋,不停在念叨念叨,还给她脸色看,在她前面摔东西,虽然她听不到,可是看着这些还是心里难受,咬着唇眼里泪意泛起,暖热的泪在眼角慢慢滑下来,可是马上又用手背擦去。
为了拍得真切,她耳朵里还塞着棉花,这样就不会被外界的声音而影响得厉害。
在钟家最疼她的是她的姐姐钟宝儿,为了让她的听力恢复,姐姐带她去看医院,用学到的手语她跟医生沟通着,每一个动作都做得熟稔,也拍得很顺利,刘芸芝看得好是满意。
“刘教授,你这二个学生倒是不错。”老戏骨看了也称赞:“一看就是专门学过的。”
“不能打没把握的仗嘛,年轻人肯学是好事。”
“那是,跟林宴搭戏本来还有点担忧,毕竟是一个新人,现在倒觉得和她对戏那真是挺过瘾的,这演技,杠杠的。”
扎实在剧组里拍了大半个月,导演先拍了杜简的一些戏,还剩一些就得押后再拍,杜简需要再减体重。
而且先前拍眼睛的戏也快要上映了,正是要宣传的时候,她没有公司也没有经纪人,别人给她发不了通告,岑爱丽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去参加上海和B市这二站的电影宣传。
她一口答应下来,这本来就是演员要配合的。
先是上海站,岑爱丽给她订的机票,同一班飞机还有卢征平,看到她也在还过来坐在她身边跟她聊几句,问她是不是在拍新戏。
杜简点头笑:“是啊,是刘芸芝老师监制的电影。”
“她监制的肯定是精品。”卢征平很肯定地说:“只是我档期不适合,*的确太差了,也无暇再抽空出来拍戏,若不然肯定要让经纪公司去接触这部戏看有什么适合的角色,她一般不会接这些的,不能跟她合作很是遗憾。”
杜简一笑:“卢先生还是*为重,到时你*好了,想拍什么戏,就拍什么戏。”
他摆摆手:“不行了,年纪摆在这里,*和精力都比不得以前了,现在都减少了很多的工作。”
“瞧卢先生你说得,影坛常青树便是七十多了,保养得好的也不输年轻人。”
他听了笑,心情甚好:“倒也是,不过每个人的状况不太一样,追求也不太一样,我倒是想着能早些退休,就过安逸的小日子就好了,对了,前些时间听烨林说给你们拍摄设计了个定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