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近安要拍的这部戏写得很精彩故事也很饱满曲折,讲述一个纯净无邪的女大学生自打高中的时候就暗恋上了一个男孩子,男孩子对她也很好,就差那么一点就捅破了窗纸,女孩很喜欢唱歌,在一个雨夜很晚才回来却惨遭羞辱人尽皆知,心里越发的自卑抬不起来,男主角因为喝酒骑车却撞死了人而判刑,她等到他出来,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义无顾的要嫁给一无所有的他,谁知他却不再是从前的他,结婚后他却总是嫌弃她,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还总是打她,最后她忍受不住设计让他将刀子捅在她的心口里,死在自已的爱情里,成全自已那时的单纯暗恋。
这部戏的名字叫眼睛,情节很曲折,看满剧本之后都能感觉到女主的无奈,可怜,无能还有那种求爱不得的苦涩,还有很多的争议性的话题,拍出来肯定很轰动的,人物的变化也很大,很多的内心戏,很多都是通过眼神的变化来营造事物的明暗。
不管是谁担当女一号,会不会演戏都无所谓,这部戏一上演肯定会引起很多的轰动和话题。
现在好的剧本不多了,港台片也过气了,正是国内本土剧崛起的时候,张近安这部电影就是冲着国内的金风奖而去的,偏文艺的片子会更得评委的青睬,所以张近安对这个很慎重,挑角色就整整用了好几个月都没有确定下来,还跑到法国去取景。
但要是再不开机的话,就要错过金风奖了,那再等一年的话又不知什么样的市场,而且制片方也追得急,再不拍的话就怕会把这部电影给别的导演拍。
女二号和女三号都是女一号的同学,女二号还和男一号有些感情纠缠,露面的机会还有台词都比较多,女三号是个富家小姐,漂亮,清纯,很有才华,台词不多,露脸的机会不多,可是却是个很正面的角色。
当然演女一号,那会一炮而红,但是杜简仔细地看了剧本之后,觉得女一号也挺难演的,她对演戏的事一无所知,什么也不懂,而且这里面还有强暴的戏,还有跟男主的亲密床戏,她以前怎么也是杜氏千金,上流名媛,觉得自已演的话,她还是放不下这么个身段的。
岑爱丽让她考虑别的,也许这个角色已经定下来了,她是在暗示她。
她一个新人,有露脸有台词的话,已经起步很高的了,知足才能常乐。
正思忖着,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张近安带着岑爱丽已经过来了,她赶紧站起来笑着打招呼:“张导,爱丽姐。”
“林小姐,坐坐坐,你倒是守时得紧,爱丽,你通知了安佳佳吗?”
岑爱丽淡淡一笑:“通知了,不过这年头,守时的不多了。”
“那好吧。”张近安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问杜简:“林宴,刚才你看了剧本,可有什么样的想法?”
“张导,这剧本写得真好,可我有一点建议。”
“哦?”张近安来兴趣了,认真地看着杜简:“林小姐请说无妨。”
杜简一笑,大大方方地说:“张导,我觉得可以用倒述的一种方式来拍,这样也更能知晓男一号心理变化,还有他该有的惩罚,前后贯通更能引人入胜。”
张近安的眼里有欣赏,岑爱丽就笑了:“林宴,你的建议倒是和张导不谋而合了,他就是有这么个打算,不过你倒还是第一个提出来的。”
“是吗?那我真是献丑了。”杜简觉得自已真是班门弄斧,本身对这行她就不熟悉,只是那时听过这部一炮而红的电影,就是用倒述的方式拍的,可自已看到剧本却是平铺述事,和听说的不一样,这才临时起意想这么建议,没曾想到人家本来就有这么个打算。
张近安连连点头:“不不,你能有这么个建议,证明你有好好看剧本,也是想这个电影更加的饱满圆润,我很欣赏你的态度,林宴小姐,那我们直接说吧,我想你加入剧组演这场戏,你的外形也很符合。呃,你看过了剧本,比较喜欢哪个角色?”
没想到张导这么爽快,杜简心里很是高兴,抬眸笑道:“张导,我想我可能比较适合女三号章向晚。”
岑爱丽眼里有笑意,这个女孩看来将自已的话听进去了。
张近安有些讶异,好奇地问她:“林宴小姐,如今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都没有订下人选,你的外形不管哪个都能驾驭得了,而且我个人觉得,你比较适合女一号,你有双很灵动的眼睛。”还有他无意中看到她在海滩上如囚鸟般的神情,最是适合女一号不过,但是她选择台词,露面都很少的女三号。
现在的电影明星漂亮端庄的到处扎堆,女三号光有容貌才华,没有多少发挥演技的地方,不太可能叫人记在心里的。
杜简笑了笑:“张导,我是新人,我没有演过戏,这部戏你很看重,我也不想演砸了,而且很多人都想得到这个角色,我想张导也有很大的压力,你能让我在电影里露面,还有台词,我就已经很满足的了。”
张近安对她的好感越发的深了,这个女孩年轻小小的,但是却聪明极了。
她说得没错,他压力甚大,很多拍电影的人都会被资本绑架,他也不例外,这一次的女主角由不得他说了算,他现在能敲定的就是女二号,女三号了。
张近安伸出手:“林小姐,希望合作愉快,欢迎你加入眼睛的拍摄。”
这就决定用她了吗?杜简欣喜看着他们。
岑爱丽笑了:“林宴,你是不想演我们这个电影吗?”
“不不不,对不起,失礼了,我只是太高兴,祝我们合作愉快。”她伸出手和张近安握了握手。
“爱丽,回头让人将合约给林宴,照着B约签吧,在我眼里,女三号和女二号都是一样的。”
“是,我知道了。”
“对了,再电话催催安佳佳,我再等她二十分钟,她要是不来,我就换人了。”张近安皱着眉头带着些厌恶地说。
岑爱丽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