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忱一言不发,眼眸低垂,无视夏帝,面无表情。
“你!你这个逆子!孤派人传召你那么多次,你倒好!仗着兵权在手,无视传召,就连过年都不曾入宫。你想干什么?你这是抗旨!你这是要反啊!”
夏帝气不过,抬手便又将手边的茶杯向墨行忱所站的方向砸去。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赶来的张公公连忙跪地对着夏帝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颤颤巍巍地说道。
墨行忱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冷眼看着,不发一语。
茶杯碎裂在他脚下,溅出来的茶水打湿了墨行忱衣服的下摆。可他毫不在意,依然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背脊挺得笔直,如松柏一般。
“父皇,九歌也是事出有因,毕竟九嫂重伤是事实,九歌照顾九嫂,一时抽不开身进宫也是情有可原嘛。”
一早便听闻夏帝震怒,传召墨行忱进宫。担心他会被夏帝降罪,墨行意早早地便进了宫候在大殿外等着墨行忱。
这会儿见夏帝发脾气斥责墨行忱,墨行意便上前为他说着好话。
“你少为他开脱!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他是照顾自己媳妇儿,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大过年的不进宫?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有样学样是吧?可有把孤放在眼里?”
越说越生气,夏帝大手一挥,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这会儿看着底下默不作声的老十和一副不痛不痒的老九当即怒火攻心,气的一阵猛咳。
“咳咳咳咳咳————”
“父皇————”
“陛下————”
“父皇当心身体————儿臣做的不好,父皇责罚便是,犯不着为了儿臣气坏了身子。。。。。。。”墨行意连忙跪下说道。
“咳咳咳,你们、你们、孤怎么会生了你们这样的儿子!逆子!”
墨行忱扯了扯嘴角,终是没有说什么,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安静地听夏帝发泄着。
良久,许是夏帝发泄完了,又许是年纪大了,精力体力跟不上,再闹不动了。震怒的夏帝终于缓和了情绪,依靠在龙椅上大口地喘着气。
“你二人既然犯了错,便好好的将功赎罪,莫不要再出什么岔子。这几日,西楚的使者便会到达京都。此次一同前来的还有西楚的二皇子和五公主。你二人便将功赎罪好好的代孤接待他们,尽好地主之谊,莫不要丢我大夏的脸面。”夏帝说道。
“西楚来使?这西楚已经几十年不与我们来往了。怎么会好好地突然来访京都?”墨行意诧异道。
“你懂什么!西楚此番前来,意与我大夏交好。两国结秦晋之好,永享太平盛世。所以你二人务必要将他们招待好,切不可出什么乱子。”
“可为何是我和九哥?不是应该由礼部、户部的官员负责吗?”
“咳咳,你懂什么!难道孤要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夏帝脸色一沉,面露不悦地道。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有些不明白,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