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音摇头,把金镯子收好就准备洗澡了。
洗完衣服就睡觉了,明天胡金妹肯定会上门找麻烦,她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萧砺听着苏南音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翌日。
苏南音起床后发现萧砺早走了,桌上盖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满满的一层葱花点缀,看上去特别有食欲。
她三口两口就扒拉光了面条,吃得很饱很舒服。
苏南音穿戴整齐就去上班了,这两天天气又冷了一些,发烧感冒的病人明显攀升。
她忙忙碌碌地开药输液,一刻都不得闲。
这一上午总算过去了,她回家赶紧弄点吃的,快速煮了点米饭,炒了盘腊猪肉。
刚收拾好,胡金妹气呼呼地踢开了家门,苏宏根黑沉沉地站在她身边。
“苏南音,你个贱蹄子,居然敢讹诈老娘的东西?”
胡金妹叉着腰,夫妻俩已经打听清楚了,苏南音居然会医术,还找了两份工作,日子过得这么滋润还从她手上要金镯子?
看不呼她脸上!
“臭丫头,现在就把老娘的金镯子还回来,我给你个机会,否则老娘打死你!”
“你妈说得对,我们养活你长大够不容易了,你应该好好报答我们,怎么还反倒要我们的东西?”苏宏根冷漠的声音,犹如索命罗刹。
苏南音脑子一转,哭卿卿道:“爸,妈,女儿不孝,萧砺因为钱的事要把我送到他的农村老家,以后我再也报答不了你们了,我现在就要收拾东西走人。”
苏宏根夫妻面色一滞,又听苏南音说:“涂厂长妈妈的病我恰好能治,我本来想着治好她的病,爸爸转正的事情就有眉目了,可现在我要回家了,就帮不了你们了。”
夫妻俩一听到转正二字,眼睛都放射着精光。
“对对对,你绝对不能走,你已经和涂厂长一家说好了,老太太要去你那儿看病,你要是走了不就放鸽子了吗?”
胡金妹想起来昨天晚上和涂老太太约好了的,若是不去了,肯定会牵连到自家男人身上,转正的事情不就没戏了吗?
苏宏根也听出味道来了,“不行,你就是爬也要给我爬过去,老子转正可是大事。”
苏南音知道夫妻两动心了,这下哭得更伤心了,“可是等会儿萧砺就送我回老家,除非、除非能寄两千块钱给他父母修房子。”
一听到两千块钱,苏宏根瞪着牛粪蛋一般大的眼珠子,“凭、凭什么?你是女人,这钱再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出。”
苏南音抽抽噎噎的,“自结婚以来,他的津贴全都给了我,我的品行不好,钱又被我败光了,就算闹到部队,这婚肯定是离定了,到时候我只能回咱家老房子了。”
听到这儿,夫妻俩头有点大,老家的房子都拆了,要是她真的回去就只能住新盖的二层小洋楼了。
不行,嘎嘎新的房子他们都舍不得住呢,这可是留着给大宝娶媳妇的。
苏南音擦了把眼泪,“爸,妈,你们可得保重了,我舍不得你们,呜呜呜……”
夫妻两对视了一眼,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两千块就两千块吧,就当是买了个工作了。
“别哭了,这两千块我们出,但是你现在上班挣钱了,你妈没工作,你弟弟还要娶媳妇儿,以后每个月都得孝敬我们!”
苏宏根半眯着一双贪婪的眼睛,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有的是办法让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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