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被轻轻拥入怀里。
喻霄:“你刚刚是答应我了对吧?”
李竹从拥抱中挣扎出来往前走,高大的男人也乖乖被拉着跟在一边,左手的小狗还跟着一甩一甩。
李竹:“没有,你听错了。”
喻霄:“那我找村长做媒人还是找刘呦或是胡小英?”
李竹:“……”
喻霄:“婚期就找飞叶道长算吧,她好歹是个懂行的,合八字肯定也行。”
李竹:“……你提亲打算空口问一句就成了?还有,把馒头给我吧,我看它要被你晃吐了。”
喻霄把晕晕乎乎的馒头放到臂弯,抬眼看向前边扛着大木箱回程的几人,“聘礼来了。”
李竹:“嗯?”
她抬眼望去,见到四只在船上见过的红木箱,似反应过来什么,“你买船时就买好了?”
喻霄把人拉到身边,十指紧扣的手藏到身后,“嗯,想娶你,就得早做准备。”
扛着大木箱的几人一眼就瞧见相携而立停在路边的两人,见两人靠的这么近,徐明笑骂了句,“好小子,你这不给我多备些好酒好菜,都对不住哥几个给你搬这么沉的家伙什!”
喻霄扬声回道,“酒肉管够,夜里大家都来我家吃!”
“好!爽快!”
赵青枣喝了一声,加快步子,霎时把几人甩在身后。
***
因为李竹没给明确的答复,耍赖皮的喻霄愣是在日落前把白云也找了回来。
一手猫一手狗的男人逆光站在李竹的小院里,站在李竹面前,一字一顿又问了一遍,“现在一家人都齐了,李竹姑娘,我心悦你,想求娶你,你愿意吗?”
李竹端着茶杯,刚喝下一口水,艰难的咽下去,眯眼走近喻霄,借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避开刺眼的落日霞光。
她无奈的抬头,喻霄那张俊脸逆光看着更撩人心弦了。
李竹:“愿意,我愿意,所以你能把它俩放下吗,你这样真的像拐孩子的。”
好像她只要说不愿意,喻霄就要带着她的猫猫狗狗远走高飞一样。
喻霄又欣喜一回,夜里在新宅里款待白日帮他搬箱子的几人,没喝多少酒,屋里却沾染了一屋挥散不去的酒气。
秋满认命的把几个喝的东倒西歪的男人扛到木床上,又去给基本没醉但一整夜笑容没散的师傅烧水洗脸。
春来早在一屋子男人进门时,就被上门的李竹领到隔壁睡去了。
李竹走时还瞪着喻霄,咬牙切齿警告道,“少喝些,喝多了明日头疼,就别登我家门!”
于是喻霄夜里就只喝了两杯,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如喝醉般爬上了树,看着李竹的小院,傻傻的乐了许久。
求亲成功,喻霄的动作极快。
九月廿七,他请了刘呦做媒,带着三十两聘金、一担聘饼、一只帖盒、四小坛酒、四色糖、一对野鸡、一条大鱼、一对龙凤镯登门。
这手笔大的,若不是李竹家偏僻些,两人又低调,非得被贼惦记不成。
李竹红着脸坐在家中正厅,刘呦不甚熟练的做着这个走过场的媒人,最后得了个“好”,激动的比自己成亲时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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