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欣赏你们的活春宫吗?我没有你们那么恶趣味!如果你们缺观众,请找别人,我怕脏了眼睛!”许安然愤怒的低吼。
“蠢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活春宫?”秦越气结,“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换了酒店?”
秦越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得好冤枉,可是偏偏,又不能打回来。
许安然这张小脸,压根承受不了他一巴掌。
“敢做不敢当,秦越,你根本不是男人!”许安然满脸讽刺的冷笑一声。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秦越,除了对我这样弱势的女人耍流氓,你还有什么本事?”许安然轻蔑的说。
“我说过的,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不对你耍流氓,对谁?我要是真对别人流氓了,你就哭吧!”秦越心情好的没边了。
他一直以为,他跟许安然之间,都是他在单方面的剃头挑子一头热,许安然躲他避他畏他惧他,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防着,不肯对他动一分真心,谁知道,小母马竟然会吃醋!
哈!而且这醋劲还这么大!
许安然无语了,她觉得秦越从昨天晚上的霸道总裁范,又回到了地痞无赖模式了。
不过,这地痞无赖模式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不像之前那么可怕了。
“秦越,我跟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好吗?”虽然知道,这些话说了等于白说,但是许安然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说了出来。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难道是火星来的?”秦越难得有心情说笑话。
只是许安然听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你真是……”
“好了!”秦越见许安然又要发火,翻身坐起来,对门外喊道:“罗一!进来!”
“大少,许小姐。”罗一推门进来,规矩的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面。
“你来说说,之前窦珍珍去找我,我们两个在酒店做什么了?”秦越问道。
“窦小姐的头发缠在大少的衬衫扣子上,被大少扯掉了,窦小姐生气了,哭着跑回去告状去了,窦小姐的父亲,还为此专门打电话过来,跟我们大少理论了一番。”罗一说道。
“他是你的人,当然帮你说话。”许安然不相信。
“许小姐如果误会我们大少跟窦小姐有暧昧关系,那真的是冤枉我们家大少了,我们大少跟窦小姐是亲表兄妹。”罗一解释道。
“表兄妹?”许安然狐疑的看着秦越。
“窦珍珍是我大舅跟大舅母生的,过继给她妹妹妹夫的。”秦越捏了捏许安然的鼻子,“不过这是家族秘辛,你知道了也不能乱说。”
“别碰我!”许安然羞恼的拍掉秦越的手,这误会闹的,真是丢脸丢大了!
秦越摆摆手,罗一立刻识趣的又退出去,关上门。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醋坛子!”秦越扣住许安然腰又滚在床上,将人压住后,在她耳边轻笑:“我早该看出来的,昨天晚上,你就故意说我夹给珍珍的甜点上有苍蝇,是不是那时候就开始吃醋了?”
“没有!谁会为你吃醋!放开我!”许安然别扭的推着秦越的肩膀,脸红的像是个大番茄。
“小醋桶!”秦越不肯放过许安然,继续调笑着,看着许安然红红的脸颊特别诱人,禁不住又要低头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