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心里都乐开了花,觉得这一趟押送流放犯人的差事,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大家都在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要是再碰上野猪,他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杀多几头,这样就能挣到更多一些的银钱。
周家人和方家人,看到沈清晚拿着银两到处分发,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心中的不爽简直要溢出来。
他们满心嫉妒,不停地在心里抱怨:凭什么别人有的,他们没有?这也太不公平了!明明大家都在这流放的队伍里,凭什么好处都让傅家人占了?
他们越想越气,觉得这世道简直没天理了!
如果不是有官差在场,那威严的气势震慑着他们,让他们有所忌惮。
他们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冲上去了,蛮横地抢了这些钱,才不会管什么是非对错。
周冲怒气冲冲地跑了过去,站到沈清晚面前与她辩论。
“沈氏,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也有拿石头拿木棍去打那些野猪,凭什么就我们没有银两?虽然咱们都流放了,可你也不用这么欺负咱们!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他脸涨得通红,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
当野猪群出现的时候,他们确实有拿石头和拿木棍进行防御。
然而,到了分银两的时候,可偏偏他们一文钱也没有分到,这让周冲心里极度不平衡,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不公平对待。
沈清晚冷冷地白了周冲一眼,脸上满是轻蔑之色。
语气十分不屑地说:“呵,你们还真长脸了,还敢提起这件事情!”
她的声音略带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就在这时,黄成玉也快步走了过来,加入了这场骂战。
“沈氏,你不要太过分了,什么叫咱们没有脸提起这件事情?你就说咱们有没有拿石头棍子去防御野猪就得了!”
虽然当时沈清晚正在全神贯注地猎杀野猪,可是她还是清清楚楚看到,周冲和方大洪干的那些令人不齿的好事情。
她大步走到他们两人面前,目光凌厉。
“你们是拿过棍子和石头来防御野猪没错,可你们把他人推到前方,这是君子的作为?你们这般贪生怕死,还想分钱,实在是可笑至极!”
周冲狡辩道:“当时情况那么危急,谁不想自保?”
沈清晚怒怼道:“自保?你们的自保就是把别人置于危险之中?当时你们将江家还有咱家都推到前面预防野猪,生怕野猪会攻击到你们一样。
你们这么贪生怕死,哪来的脸要分钱?这些野猪都是我们和官差一起杀死的,你们有什么功劳?”
方大洪嘟囔着:“再怎么说,那我们也参与防御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沈清晚冷笑一声:“你们那也叫防御?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周冲像是破大防了一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沈清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那粗俗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听的让人不禁脸红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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