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岛的别墅,不过是座普通的别墅,除了那绝佳的风景,再无其他特别之处。
毕竟这并非防御工事,故而没一会儿的功夫,白蜡烛便带人攻了进来。
数百人如潮水般蜂拥而入,将别墅挤得水泄不通。
没战斗多久,双方的弹药便消耗殆尽,紧接着便是残酷的肉搏。
那些女人即便都曾被顾朝惜悉心培训,且怀着必死的决心,满心的愤怒,却依旧不是男人的对手。
“你就是红舞鞋的顾朝惜。”白蜡烛对女人向来少有感觉,可当见到顾朝惜时,他那颗许久未动的心,竟猛地跳动了一下。
其他男人,亦复如是。
顾朝惜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那是超乎想象的美。
她只是简单地绑着马尾,身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手中握着一柄长长的红缨枪。
就那般简单地站着,便有一种仿若从历史中穿越而来的绝美风姿。
“发丘门白蜡烛果然人如其名。”顾朝惜冷冷说道。
“你要是现在投降,我们门主说了,可收你入门,让你成为门主的女人。”
“就他也配成为我顾朝惜的男人?”
顾朝惜长枪猛地往地上一顿,枪杆入土三分,溅起一片尘土,吓得白蜡烛仓皇后退三步。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们无情!都给我上,杀光她们!”
白蜡烛大手一挥,双方大战瞬间开启。
战斗仅持续了十分钟,那些女人便被打得鼻青脸肿。
若不是顾朝惜一人一枪,奋力挡住男人的进攻,此时她们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顾朝惜手持红缨枪,枪尖寒光闪烁,她身形如电,每一次刺出都带着破风之声。
只见她一个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一记凶狠劈砍,同时手中长枪猛地向前一送,枪尖直接洞穿了一名敌人的肩膀,鲜血四溅。
她身姿矫健,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寒芒。
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令敌人不敢轻易靠近。
然而,敌人如汹涌潮水般涌来,顾朝惜逐渐陷入重重包围。
一个敌人趁其不备,挥刀狠狠砍向她的肩膀,那刀带着呼呼风声,眼看就要砍中,顾朝惜猛地一个后仰,刀锋堪堪贴着她的鼻尖划过,可她的肩膀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哼,一个女人拿着这破枪还妄想逞能!”白蜡烛放肆地嘲讽着。
顾朝惜眼神一凛,全然不顾伤痛,长枪横扫而出,带着一股狂暴的力量,竟将白蜡烛击退数步,白蜡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身后的女人们看到顾朝惜受伤,忍不住悲声哭泣起来。“大姐头!”
顾朝惜怒声吼道:“别哭!有我在,他们休想越雷池一步!”
她的声音坚定如铁,让女人们止住了泪水,重新燃起熊熊斗志。
顾朝惜舞动红缨枪,枪花翻飞,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如虹。
但敌人实在太多,她的体力逐渐不支。
又一个敌人猛冲上来,顾朝惜一枪刺去,却被对方巧妙躲过,敌人趁机一脚猛踢在她的腹部。
她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几步,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哈哈,她不行了,大伙一起上!”白蜡烛张狂地大笑。
顾朝惜咬牙站直身子,眼神中透着决然与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