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自然而然地接话,表明对他的好感。
一只神医夫婿,可不就这么骗到手了?
然而剧情就是用来反转的。
姜岁寒双拳紧握,一声不吭,泪流满面。
南宝衣羞赧:“姜神医,我包的粽子,也没有好吃到叫人泣不成声的地步吧?”
姜岁寒满嘴血沫子,缓缓吐出两根绣花针。
南宝衣惊讶地眨了眨眼。
她设计的剧情,貌似出现意外了……
姜岁寒哭着站起身,一边拱手一边痛苦道:“我我我,我去外面跟庄子里的人一块儿过端阳。萧家哥哥,南家小五,你们随意,随意!”
他含泪跑远。
萧弈又抿了口雄黄酒,薄唇轻勾:“煮熟的鸭子飞了。”
南宝衣没好气:“我会再接再厉的!”
萧弈觉得她再接再厉的话,姜岁寒可能活不到明年的端阳。
不过没有姜岁寒这个碍眼的家伙在场,他心情还算不错。
他给南宝衣倒了一盅酒,“雄黄酒,端阳饮用可以驱邪,喝一点。”
南宝衣很稀罕。
她只喝过果酒,还没喝过雄黄酒哩!
她端起来,浅浅啜饮小口。
呛人得很!
她忍不住剧烈咳嗽,眼泪都要辣出来了!
萧弈没想到她居然不会喝酒。
早知道,就不给她喝这个了。
他轻轻给她拍了拍后背,又拿了一盏温水递给她。
南宝衣就着他的手喝完水,终于恢复正常,后怕地看一眼酒盏,“二哥哥,我还是不喝这个了……”
她咬了咬唇瓣,忽然小声:“二哥哥,我若是不喝雄黄酒,会不会不吉利呀?”
她重生而来,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道气运存在,所以比寻常人更在意吉凶祸福。
萧弈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然后自然而然地端起她用过的酒盏。
青花色小酒盏,边缘还印着小小的口脂红痕。
他不动声色地就着那口脂红痕,淡漠地一饮而尽。